柏軍然頓時急了,“薩拉女士,華夏有句古話,一口吃不成胖子。這件事根本不可能完成的。”
薩拉冷冷道:“如果你隻能給我這個答案,那我必須考慮重新選擇個合作夥伴了。”
“别呀,薩拉女士……”
眼看着薩拉頭也不回地走了,柏軍然傻眼了。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明明隻是給曼迪菲家具上點眼藥,為何會殃及到自身上來?
自己搬起的石頭,怎麼會砸到自己的腳?
這不科學啊!
吳遠回到教職工小區的時候,蔺苗苗帶着趙寶俊早已等在了樓下。
一見到桑塔納停下,倆人便從陰暗裡迎上來。
“老舅,談的怎麼樣?咱們得損失多少?”
吳遠下了車,不答反問道:“這麼晚了,你倆不回去休息,在這兒幹什麼?”
趙寶俊解釋道:“師父,你别怪苗苗,她擔心得睡不着。”
吳遠瞥了大外甥女一眼,這孩子還是差幾分養氣功夫。
不由恨鐵不成鋼地道:“遇到事兒先别慌,腦子一慌,你就什麼都幹不成,更不會想到這事兒背後還潛藏着天大的好機會。”
蔺苗苗還想追問是什麼好機會,卻被吳遠揮揮手攆人道:“早點回去休息。”
然後極不情願地被趙寶俊拖上了桑塔納。
吳遠轉身上了樓,就聽對門開了門,露出付秋那張笑臉道:“吳老闆回來啦?”
“嗯。”吳遠點頭,接着問起道:“呂老哥不在家?”
“嗯呐,說是在公司加班,得晚一會。”付秋解釋道,“他要是在家,肯定得拉你過來喝酒了。”
吳遠哈哈一笑,卻把話鋒一轉道:“不過酒還是得少喝。”
“就是就是,”這句話深得付秋心意,連忙道:“得了空,你得幫我勸勸他。”
“好嘞。”
說話間,吳遠打開房門,結束這次短暫的寒暄。
一夜酣眠。
隔天醒來,窗外的桂花樹葉泛着新綠,一看就是又下雨了。
如今這年頭,上海的小雨也忒多了些。
正刷着牙,付秋端着一盤噴香的韭菜盒子敲開了他的房門。
吳遠嘴裡含着牙刷,邊接下邊道:“嫂子,不用這麼麻煩的。”
付秋卻忙道:“你等着哈,還有一碗豆漿,我現磨的。”
言罷,呂文清露了面,帶着一臉的倦意道:“早知道吳老弟昨兒回來,說什麼我也不加班,回來跟你弄兩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