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水煮魚,毛血旺,紅燒兔頭,辣子雞,陸續上來。
色彩極具沖擊力。
香辣味更是直沖腦門。
吳遠摸起筷子,招呼着薩拉,卻看向的是胡瑤道:“動筷子,别客氣。”
結果薩拉通過胡瑤表示道:“這些菜,會不會太辣了?”
吳遠也是張口就來道:“再辣能有你辣麼?”
這個話,幾個女孩沒聽懂,唯有學過英語的馬明琪隐隐有所猜測。
但胡瑤作為翻譯,心裡明鏡似的。
忍不住啐了一口,隻是翻譯過去,卻不是那個味了。
畢竟英文的菜辣,跟人辣,根本就不是一個詞。
所以胡瑤免不了多解釋幾句。
回過頭來,聽着薩拉喜滋滋地道謝之餘,發現吳遠幾人都已經開始埋頭大快朵頤了。
薩拉挑了一塊兔肉,嘗了嘗,意外地還很不錯。
連帶着對于川菜的辣味放松了警惕。
結果等到吃完一口,才問胡瑤道:“這是什麼肉?”
胡瑤解釋說:“兔肉。”
薩拉伸到中途的筷子,立馬停在空中了。
吳遠不懂她倆的對話,隻能胡亂打岔道:“薩拉,你的筷子用的真不錯。”
胡瑤有些淩亂了。
是這事麼?
薩拉收回了筷子,轉而伸向白嫩嫩的魚片。
吃過兩塊之後,總覺得味道不如紅燒兔頭那麼豐富,那麼有層次感。
筷子轉了半天,又忍不住伸向了可愛的兔子。
可是幾次三番,還是下不去筷子。
吳遠看出來了,直接掐了快大的兔肉,放到了薩拉面前。
薩拉邊吃邊像主禱告,也是沒誰了。
但是吃完了那塊,紅燒兔頭已經沒了,她的心也随之放下來。
“吳老闆,據我所知,内地剛剛通過香江的各項法律。你對香江回歸之後的發展,怎麼看?”
吳遠邊吃邊道:“我坐着看,躺着看,随便怎麼看都行。”
接着反問道:“我就是一個木匠,充其量也就算是個農民企業家,你指望我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