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她明明已經疲于應付馬長山了,卻還是忍不住想要更多。
不過話說回來,這也就是打個比方。
馬長山要是真能給她帶來這種感受,她做夢都能笑醒,累死都樂意。
楊沉魚嘴角逸出迷之微笑,忽然就想到了妹夫吳遠。
要是把這個比方中的馬長山,換成吳遠,就貼切多了。
畢竟那可是連更年輕、更貌美的幺妹兒都疲于應付的主,實力可見一般。
好在隔壁房間裡,此起彼伏的電話鈴聲,很快打斷了楊沉魚的思緒。
楊沉魚不由搖搖頭,苦笑道,我都想哪兒去了……
拿起桌面上擺着的最新兩天的訂單表數據一看,照這架勢,盼盼家具月底突破800萬的目标,根本不是夢。
一個月800萬,一年就将近一個億!
想到這裡,楊沉魚覺着自己的呼吸都有些亂了。
平息片刻之後,呼吸終于平穩下來。
楊沉魚摸起電話,準備給吳遠彙報一下,撥了BJ辦事處那邊的電話。
結果卻占線。
再撥!
依舊占線!
莫非BJ辦事處那邊的電話也被打爆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
一想到這裡,剛剛平息下來的呼吸,再度淩亂起來。
就在這時,隔壁楊國柱走過來道:“沉魚,你能聯系上老闆不?”
楊沉魚臉色不由有些慌亂,連忙站起道:“不能,電話占線。”
“就是說呢,”楊國柱邊走邊悶頭道:“剛才縣政府打電話來問呢,興許是有什麼事?”
楊沉魚追問:“縣政府誰打來的,口氣不是,态度怎麼樣?”
楊國柱琢磨着道:“聽着有點乘興而來,敗興而歸的意思。”
楊沉魚神色一松:“乘興而來那就沒事,敗興而歸是因為沒找到老闆吧?”
楊國柱聽迷糊了,“到底是有事沒事?你們年輕人說話,怎麼就跟猜謎似的,令人費解。”
說着,楊國柱就開始渾身摸煙。
這個時候,隻有華子能緩解他内心彌漫開來的小焦慮。
楊沉魚跺跺腳道:“哎呀,二叔,縣政府打電話過來為什麼事,你還不知道麼?”
楊國柱頓時靈光一現:“你是說,咱盼盼家具上新聞聯播的事兒?”
“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