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好幾位男服務員圍上來道:“幾位,有預定麼?”
好在鄒甯記得一清二楚道:“我們是陸老闆的客人。”
服務員們瞬間四散,隻留下一個道:“陸老闆定在竹軒閣包廂,幾位請跟我來。”
潘麻子眉頭一皺,湊頭問翟第道:“咱們剛才是不是被針對了?”
翟第苦笑道:“可能咱倆這氣質,給老闆丢人了。”
畢竟老闆常年出入于各種交際場合,到這個地方絕對不可能被攔。
鄒甯也是個人畜無害的小姑娘,也不至于被針對。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剩下自己倆人了。
潘麻子嗦了嗦牙花子,覺得有些氣不過。
翟第見狀道:“别往心裡去,今後應酬多了,自然就好了。”
轉眼到了竹軒閣。
年輕的服務員推開包廂,一見到吳遠四人出現,三位做東的老闆,也紛紛起身。
居中的是位三十七八歲的中年男人,頭發一面倒地往左邊梳着,油光可鑒。
當仁不讓地沖着吳遠伸出手來,也不用鄒甯介紹道:“鄙人陸金安,早就聽說吳老闆年少有為,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吳遠握上陸金安的手,觸摸到對方手裡那厚厚的老繭,看來也是個吃過苦的人。
“陸老闆過獎了。”
接着陸金安再次搶了鄒甯的活兒,指着一頭地中海的中年男人道:“這位是金老闆,祖上是正兒八經的旗人。人稱祖上闊綽金老闆!”
吳遠跟金老闆握了握手:“幸會幸會。”
旗人的背景并不新鮮,四九城裡,但凡是個姓金的,都能跟旗人扯上點關系。
陸金安接着指着塗老闆道:“這位是老塗,為人仗義,說一不二,在業界挺有口碑。”
吳遠能明顯感覺到塗老闆的熱情。
起碼比自诩為旗人後代的金老闆,熱情多了。
是以握上手後,也多說了兩句道:“塗老闆能選中五金、門窗和潔具這一塊藍海,将來前途不可限量。”
塗老闆不由愕然,他做這幾塊零零碎碎的,還不是想靠着被人挑剩下的,混口飯吃。
沒想到卻得到吳遠如此高的評價。
愕然之餘,心裡多少有些疑惑,這位年輕的老闆,眼光似乎不怎麼樣。
當然,心裡想歸想。
嘴上肯定不會表現出來。
畢竟吳遠這話,明面上是捧他的。
就算是沒見識的假話,他也得承這個情。
接着吳遠轉身,把潘麻子和翟第介紹給了三位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