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本來就是他招來的。
不甩給他,甩給誰?
衆人露出意動之色,吳遠也趁機分開衆人,上了奔馳,直奔東城區而去。
等到了胡同口下了車,這回終于見到手拿着蒲扇,四處轉悠的那爺了。
“喲,那爺,一早上沒見着你,你是哪兒逍遙去了?”
“我逍遙?”那爺沒好氣地道:“我擱家睡覺來着!”
“這麼熱的天,你都能睡得着,那爺你身體挺硬朗的呀!”
這硬朗二字剛說完,那爺便自己扶上自己個的老腰,露出龇牙咧嘴地痛苦表情。
吓得吳遠連忙框着他:“那爺你這是怎麼了?”
那爺揮揮手道:“沒什麼,就是昨晚挖了一夜的土,把腰給閃着了。”
吳遠頓時恍然大悟:“敢情金大媽所說的鬧鬼,是你搞的鬼呀。”
“鬧什麼鬼?”那爺倆眼一瞪,連帶着山羊胡子都橫起來道:“我是挖金子、挖财寶,畢竟我家那宅子上任主人,那也曾經闊過,說不準就埋了幾缸銀子留給有緣人。”
好嘛,都不滿足于壇壇罐罐,直接論缸了。
吳遠追問道:“那爺,那你挖到了沒有?”
那爺失望地搖搖頭,但很快又充滿信心道:“老子我今晚繼續挖,我就不信這個邪了!”
吳遠眼見自己說什麼,對方都不會信,幹脆就先行離開道:“那爺,我也該幹活了,回見!”
一天的忙碌很快過去。
吳遠回到亞運村賓館,洗了把澡,才有心情下來吃飯。
這段時間,總是幹幹淨淨地出去,灰頭土臉地回來,賓館裡的小姐姐們也看出他身為老闆受累挨打的一面。
但小姐姐的眼睛是雪亮的。
她們不僅不覺得灰頭土臉有什麼狼狽的。
反而覺着,坐擁盼盼家具廠這麼個登陸央視的家具品牌,依舊願意把自己累成這樣,這樣的男人不發大财,天理都不容!
于是乎,吳遠明顯地感覺到,賓館裡的小姐姐們,愈發熱情起來。
明明在餐廳大堂裡随便吃頓飯,卻享受到了在包間專人服務的待遇。
明明沒叫任何的客房服務,卻總是被敲開房門,送來各種瓜果點心,冰鎮飲料。
這幫子精力旺盛的女孩子們,實在是有點無孔不入的意思。
搞得吳遠後來,開門之前,都要先從貓眼看看。
好不容易清靜下來,都九點多了。
這才有功夫給媳婦挂個電話。
楊落雁接到電話的時候,也是剛到家沒多久,正遭受着親媽劉慧的數落來着。
無非是工作太忙,不管倆孩子之類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