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名,吳遠發現,跟金老闆對應不上。
但除了名字,旗人身份什麼的,倒是都對的上。
不過吳遠也沒深究。
就聽起金大媽說起小兒子,如今正在八達嶺當導遊,賺外國人錢,直接就是美刀、外彙券。
以至于見得老外多了,愈發看不上家裡這破落院子。
幹脆帶着女人,在外頭住了。
十天半個月的,也未必能回來一次。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吳遠算是聽出來了,順便着對金大媽的改造需求也有了個初步的把握。
接着跟着金大媽一通轉悠下來。
初步估計,金大媽這院的工程量,要多于那爺那院。
畢竟這邊連同金大媽一起,要确保起碼四間卧室。
照金大媽那意思,即便老二老三一年未必會回來住,但這房子得給他們留着。
做到一視同仁。
顯然金大媽還是希望吳遠能把院子改造得,吸引倆兒子回來住的程度。
當然,這話金大媽沒說出口。
吳遠卻是看出來了。
最後也是跟那爺家一樣,收了一萬塊的定金,在騰達辦事處立個項。
這一通忙完,下午三點來鐘了。
兩萬塊錢,擱二三十年後,看起來不多的。
擱現在,那就是筆不菲的巨款。
加之早上吳遠剛強調過的辦事處附近魚龍混雜的境況,鄒甯就堅持把這錢存到銀行賬戶上去。
如此穩健,倒是沒毛病。
吳遠派馬明朝開車,送倆女孩去了。
一聽老闆派賓利慕尚送自己回去,孟瑤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眼見着孟瑤還打算傻傻地跟老闆确認,鄒甯果斷地把這傻丫頭拉走了。
上到車上,才提點道:“你傻呀,萬一老闆被你問反悔了,怎麼辦?咱們倆弱女子,帶着那麼大一筆錢,擠公交坐地鐵的,多危險。”
前排的馬明朝笑道:“老闆既然安排了,就不會反悔了。”
其實鄒甯也知道這一點。
隻是故意這麼說,以便在孟瑤面前保持一個老闆近人的人設。
吳遠前腳安排完車把鄒甯倆人送走,楊落雁後腳就坐着奔馳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