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被問懵了。
等到回過神來,看着陸金安那僅在眼前巴巴的樣子,嘿嘿一笑。
“陸老闆,其實吧這事,我不想接,這一點真沒騙你。但架不住有人想接,叫我出面,我自然要替那人思慮周全。”
陸金安一聽這話,感覺自己離真相雖不中,亦不遠了。
當時就信了八成。
加之緊跟着想到一個能叫吳老闆出面代理的人選,登時就信了個十成十。
“吳老闆,這麼說,這事是顔郡主想接的?”
對此,吳遠既不點頭,也不搖頭。
一副意味深長的樣子。
卻讓陸金安愈發笃定自己的判斷。
原來是顔郡主想接,那沒事了!
連忙給吳遠散了根小熊貓,殷勤地續上火,猛抽了兩口。
這才鬥着膽子道:“吳老闆,這事兄弟一定會守口如瓶。求你千萬别跟顔郡主說,我知道了。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吳遠對着煙灰缸彈了彈煙灰道:“好說好說,陸老闆。”
“再一個,吳老闆。”陸金安倆眼滴溜溜一轉,“既然顔郡主把這事交給你了,那将來亞運村項目真運轉起來,有什麼需要,多想着點兄弟我。”
吳遠沉吟道:“隻要你别犯了顔姐的忌諱,這一點我倒是能做主。”
陸金安連連點頭:“那是自然。”
隻是彈煙灰的時候,手都忍不住發抖。
可見兒時大院裡的刻闆印象,沒那麼容易擺脫的。
隻是陸金安哪裡想到,他難得來一回逆向思維,所尋得的真相,依舊是吳遠順水推舟的謊話。
雖說這事,隻要陸金安找顔如卿一問,就能知曉真相。
但吳遠卻絲毫不擔心。
因為陸金安不敢。
縱使他敢,顔如卿也會将計就計地承認,幫自己遮掩。
這一點,吳遠有這個信心。
前腳送走陸金安,後腳馬明朝就回來了。
“老闆,車子托運辦完了,明兒淩晨能到彭城。過兩天我們回去,正好順便提了。”
吳遠點頭:“都打點好了吧?”
“放心,我提了顔小姐的名字,錢主任打了包票。”
“那就好,辛苦了。”
中午,就在辦事處吃了頓便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