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剩一個,不停地把那倆搖起來,接着喝。
羅冬梅見狀,看不下去了。
于是就跟倆人告辭,回到朋友那桌,準備聯合唯一沒醉的肖童,一起把倆醉鬼同學,摻回去。
吳遠也适時地喊了一句:“嫂子,羅同學她們那桌的錢,記我賬上。”
付秋應了一聲,人也匆匆過來了。
雖然不結賬,但桌子還是要收的。
就在這時,肖童忽然擡手一指:“羅羅,你快看!”
此時,剛剛結束亞運會閉幕式轉播的電視上,被人調到了上海本地的頻道。
正趕上播晚間新聞。
好巧不巧的是,梁洛已經把相關的素材,處理好,交給電視台同行。
這叫互通有無。
當然,交給電視台的版本,基本上就是下午簽約儀式的簡訊新聞。
沒有玩什麼角度和切入點的花活。
即便如此,看着眼前的活人,忽然上了電視。
這種沖擊性,也是絕無僅有的。
羅冬梅這個還沒喝醉的同學肖童,看完了簡訊新聞後,又話鋒一轉道:“其實也沒那麼意外,畢竟他們從車上下來的時候,我就覺着不一般了。”
所以肖童是看見吳遠和薩拉是從賓利慕尚車上下來的。
當時隻覺得這車不一般,不太懂罷了。
其實店裡靠外的不少大學生都瞧見了。
否則也不會在吳遠發出算我賬上的豪言時,一點質疑的聲音都沒有。
畢竟人家車子擺在那裡。
實力毋容置疑的。
喝醉的人,身子沉重無比。
加上羅冬梅和肖童忽然看見這條新聞,連脖子都僵硬地楞在當場,不敢回頭。
更别提手上扶起倆同學,架在自己身上的力氣了。
眼瞅着倆人扶了半天的同學,扶不起來。
吳遠就沖微醺的薩拉,指了指羅冬梅她們。
薩拉立馬就明白個大概。
當即一口氣把最後的半瓶啤酒咕嘟下去,吳遠眼睜睜地看着那衛衣被撐起來了。
好家夥,感覺這啤酒喝下去,沒進肚子,全進别地方了。
吳遠也知道不可能,但看起來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