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億跟三億雖然差不多,同處一個數量級上不假。
但由于一個是賺回來的收益,而另一個是從自己腰包裡掏出來的本錢。
那差距就不止一個數量級了。
意識到這一點,吳遠頓時感動于顔如卿對自己的這種信任。
然後就滿懷期待地道:“顔姐,我敢保證,年底這一波行情,一定會讓你慶幸今天的勇敢和果斷。”
一個多鐘頭後,賓利慕尚回到城區,華燈初上。
吳遠看着車子開進靜安希爾頓的地庫,不由感慨着,轉了這麼大一圈,又回來了。
等到車子停妥。
吳遠正要下車,卻見副駕那位老哥哥先下了車,而且一臉警惕地看了四周後,方才透過車窗對顔如卿點了點頭。
顔如卿這才沖吳遠努了努嘴道:“下車。”
吳遠先行推門下車,随即轉身沖顔如卿伸出手來。
顔如卿輕飄飄地把皓腕放在他手上,愉快地調侃道:“今天挺懂事。”
吳遠趁機賣乖道:“那當然,今晚這酒會,就靠着顔姐罩我了。”
顔如卿下車之後,就收回皓腕,扶着手裡那碎鑽閃亮的包包道:“其實,今晚酒會上,你應該能見到一個熟人。”
吳遠當即饒有興緻地追問道:“誰呀?”
沒辦法。
前世公司做大做強之後,也沒參加過如此規格的神秘酒會。
因為那時候的他,雖然有點閑錢,但卻已經沒有資格擠進上層的圈子了。
所以面對這種酒會,即便是兩世為人,他也忍不住有點抖活。
而一個熟人的存在,就會極大地緩解這種抖活的情緒,找到一個融入的點。
結果顔如卿偏偏不告訴他道:“一會自己找。”
一聽這話,吳遠眉頭一皺:“顔姐,你該不會是在忽悠我吧?這個所謂的熟人壓根就不存在。”
為了找這個所謂的熟人,吳遠很可能需要主動去社交,去應酬。
這也許就是顔如卿為調動他的積極性,而設的一個餌。
當然為了否定自己這個判斷,顔如卿很可能直接告知他熟人是誰。
這就屬于吳遠順手埋的一個餌了。
哪知道顔如卿壓根不上鈎,徑自腳步不停地進入電梯道:“随你怎麼想,反正你一會就知道了。”
吳遠無奈地走進電梯,軍人老哥哥也面不改色地跟進。
随即按下直通頂樓的電梯号。
在輕微的電流聲中,三人誰也沒再說話,默不作聲地等待着頂樓的到達。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