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這時候有人來,那豈不是贻笑大方?
如此倆口子洗了澡,變着法兒地膩歪到九點半,就迫不及待地閉門落鎖,回了屋。
一夜鏖戰,酣暢淋漓。
隔天醒來,吳遠不僅不覺得絲毫地疲累,反而神清氣爽。
趁着晚秋清晨的微涼。
吳遠換了身舊衣裳,把竈房頂上的煙囪掏了,水箱洗了。
連帶着小樓各處的水路都沖刷了一遍。
還真沖出不少的水垢和髒水出來。
等到忙完這一切,都日上三竿了。
劉慧這才帶着倆孩子,一手牽一個地回來。
回來一看,發現倆口子早就起了,裡裡外外地忙叨,連忙帶着閨女一通旁敲側擊地追問。
楊落雁起初不明就裡的,幾乎榨幹了身為知青的劉慧所有的詞彙量。
才在鬧了個大紅臉之後,明白過來道:“媽,你想哪兒去了!我倆那生活,挺好的。”
劉慧連連點頭道:“那就好,那就好。”
娘倆的悄悄話,吳遠不得而知。
他在忙完家裡的事兒之後,又把陣地轉移到了家前屋後。
這天長日久的。
有的地方小樹倒了,有的地方雜草深了。
他甚至還測了測化糞池的深度,好在還沒到需要掏糞的程度。
這年頭的獨門小院,要想住的舒服。
這些小事兒,都得自己個把握,侍弄。
一天忙活下來,家前屋後清清爽爽了,道路平坦了。
竈房裡幹幹淨淨,柴火垛子堆得高高了。
就連水龍頭的流量都大了些,透着煥然一新的味道。
晚飯後,倆孩子是死活不走了。
昨晚去到姥姥家,倆孩子為了争奪一條大黑,把大黑累得夠嗆。
做狗太難了。
哪像自己家裡,一人一條,還有富餘。
況且自家比起姥姥家,這房子更新,這院子更大。
傻子都知道該怎麼選。
眼見劉慧拗不過倆孩子,吳遠就開口讓劉慧帶着倆孩子留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