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落雁不由心疼道:“也難為苗苗這孩子了,成天想着幫大姐和大姐夫善後,生怕惹惱了你這個舅舅。”
吳遠沒好氣的道:“那她也不想想,我會把她跟她爸媽混為一談麼?”
“話雖這樣說,但孩子也是好意。”楊落雁回護道:“況且小年夜給你打個電話,也挺好的。”
王鳳沒有追劇的習慣,加之大病初愈,身子虛弱。
在溫暖如春的小樓客廳裡坐上一會,就昏昏欲睡了。
宋春紅忙得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剛忙完小江,又扶着王鳳去洗漱,然後送上樓。
如此一通忙活下來,出了一身的汗。
楊落雁見狀道:“宋老師,你直接洗個澡吧,這樣晚上睡覺也舒服些。”
其實宋春紅早想洗了,見狀抱着換洗衣服就進洗澡間了。
結果楊落雁轉頭,就湊到沙發上,拿腳頻頻踢丈夫吳遠,用眼神沖他示意。
好家夥。
這釣魚都這麼明目張膽了嗎?
逗得吳遠一個反手,先把媳婦抱在懷中,過了把手瘾。
不過話說回來。
今天宋春紅在家裡忙了一天,楊落雁在外頭忙了一天。
一個主内,一個主外。
着實給人一種三妻四妾的錯覺來。
愉快的日子總是無比短暫的。
在吳家小樓一連過了三天,王鳳說什麼也不願多住了。
吳遠倆口子,見她行動利索多了,力所能及的家務活也能幹了。
加之已經臘月二十六了,實在拗不過,就派車把娘倆送回了二道渠子的三隊家裡。
轉天2月11日,農曆臘月二十七。
騰達一建的工地上正式停工。
除了留下幾個信得過的看管工地之外,喬五爺帶着大隊人馬先行返鄉回來了。
吳遠親自去車站接的人。
結果偌大的賓利慕尚上,也坐不了幾個人。
準确地說,是放不下幾個人的行李。
因為一個兩個的,全都是提鑼拐鼓地,好幾個大行李袋子。
放不下,根本放不下。
最後喬五爺還是把行李交給徒弟鄭前進,才拉着過去不久的鐘振遠一道上了車。
一上車,不等吳遠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