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說背後有高人指點設局。”
“還有人說,你根本就是大佬的白手套……”
說到這裡,江靜自己個,倒是先笑起來。
吳遠失笑道:“敢情傳言這麼多,沒一個是真的!”
黃琦雅淡然道:“我倒覺得這對我們來說,是最好的保護。”
一番商量下來。
吳遠發現,自己不僅沒說服她們,反而被她們給說服了。
吳遠自己倒是沒什麼。
一直在旁聽的江靜頗有些小心翼翼。
處在她這個位置上,一向是察言觀色慣了。
吳遠自己也反省了一下。
印象裡前世很多金融類投資公司,的确都把門臉裝飾得富麗堂皇。
一方面是由于收益巨大,花費起來毫不心疼了。
另一方面,也不排除是對自身的一種包裝,以便吸引更多人入彀,給投資人以信心。
而這些,阿爾法投資公司,暫時都還不需要。
畢竟如今政策上,都還未放開。
阿爾法投資公司賬面上的那點資本,也已經足夠運營起來了。
随後吳遠又跟黃琦雅商量了一下,國内項目所需的資金問題,就起身告辭了。
離開淮海金融大廈的時候,太陽已經落了山。
嚴月坐在副駕上,負責把馬明朝和吳遠送到火車站,然後把車開回來。
傍晚的火車站,依舊繁忙如晝。
吳遠和馬明朝就在火車站附近,随口吃了碗面,墊吧一下肚子,便匆匆檢票上車。
軟卧的車廂,在非年非節的時候,富餘是比較多的。
以至于倆人又享受到了隻用兩張票,就包下整個軟卧車廂的福利。
隻是吳遠剛躺下,包廂門口就出現一個面孔,令馬明朝頓時如臨大敵。
因為對方的身上散發着顔如卿身邊那位軍人老哥同樣的鐵血氣息。
所以馬明朝雖然警惕非常,但并沒有做出過激的行為。
而這位軍人老哥操着渾厚的嗓音道:“吳老闆,我們家主子有請。”
吳遠坐起身來,不卑不亢地道:“敢問你們家主子誰呀?”
首先排除掉顔如卿顔姐這個人。
因為她一向隻坐飛機,不坐火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