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遠拿着筷子揮揮手道:“不用,大姐那車我讓明朝先開着了,這段時間我先坐那車。”
楊落雁咬了一口包子道:“桑塔納?”
吳遠笑道:“桑塔納怎麼了?現在天又不冷,桑塔納和賓利又不差多少。”
楊落雁默默地把包子嚼巴嚼巴咽下去,咬肌依舊泛着酸勁兒。
但心裡卻想。
桑塔納和賓利,對普通人來說,是不差多少。
因為同樣買不起。
但對于習慣坐車的人來說,這差異不是一點半點,好吧?
等到早飯剛吃完。
馬明朝真就把楊沉魚的桑塔納開過來了。
在倆孩子的‘粑粑拜拜’聲中,吳遠坐上了白色桑塔納。
發自内心地說,确實感覺不一樣。
這輛桑塔納,在大姨子的熏染下,裡頭幾乎浸透了女人的脂粉味兒。
跟男人座駕的煙油味兒,幾乎是異曲同工。
以至于吳遠掏出華子,想要飯後來一根時,都有些顧慮。
又重新塞了回去。
馬明朝從後視鏡中看到,便道:“老闆,你想抽就抽吧,我把後排窗子給你打開。”
吳遠擺擺手道:“不抽了。”
接着話鋒一轉道:“你開這車還習慣吧?”
馬明朝顯然沒抓到他的點,特意思忖了一下道:“還行!就是這車子外面磕了好幾處,換檔時頓挫感更大了,吃油也猛了點。”
果然,倆人的話題,全然不在一個頻道裡。
馬明朝對待每輛車子都是一樣的愛護。
于是吳遠轉而問起道:“明軍家的房子蓋得怎麼樣了?昨天剛回來,太忙,也沒顧得上去看看。”
“已經蓋好了!”馬明朝果斷地道:“就是你家小樓一層的粗糙版,裡頭更是比不上。”
“但是看大嫂的樣子,是真的喜歡。”
這不奇怪。
這年頭,家裡能翻修個新房,就是歡天喜地的大事了。
哪還管什麼其他?
吳遠點點頭道:“鐘師傅的活兒,幹得倒是挺快。”
二十來分鐘後。
桑塔納抵達盼盼家具廠的門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