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内容新鮮,而且對于老丈人的大名,也覺着新鮮。
畢竟這個名字擱村裡,可是很少聽見。
于是整頓晚飯,就在一口一個國棟中度過。
吳遠眼睜睜地看着,老丈人喝的比靜安希爾頓那晚,還要醉的樣子。
偏偏還不好阻攔。
離開的時候,得虧明朝搭一把手,這才把人弄上車。
回過頭來,吳遠就見着外公外婆都送下樓來了。
“外公,外婆,回吧,回吧!”
外婆依舊往車裡瞅道:“國棟沒事吧?”
吳遠安撫道:“沒事,外婆,有我呢。”
外婆拉着吳遠的手道:“孩子,辛苦你了。”
從豫園離開時,吳遠看着身邊的老丈人,已經響起了此起彼伏的鼾聲。
馬明朝從觀後鏡中看了一眼道:“老闆,這是給老支書喝了多少?可是有些年沒見他喝成這般了,比希爾頓那頓還要厲害。”
吳遠唏噓道:“其實酒倒沒有前幾天喝得那麼多,怕是心裡的事,這麼多年終于放下了,整個人輕松了,就睡得這般踏實了。”
不得不說,這一覺,楊支書睡的可真夠踏實的。
以至于賓利慕尚回到教職工小區的樓下時,他都沒有醒。
還是明朝和吳遠一起,把人架上三樓,放到了床上的。
吳遠抹了把汗,把明朝送到門口時,就見對門的歡歡開了門,“喲,你怎麼回來的?我這還說,要去接你的。”
呂歡手裡頭拿着書,身上是一條碎花又有年代感的連衣裙,隻是下邊顯得短了些。
“我跟苗苗姐和琳姐一塊坐車回來的。”
說着,呂歡照着自己大腿拍了一下,翻過手掌來,掌心血糊淋淋地一個蚊子。
“快回屋去吧,别在外頭喂蚊子了。”吳遠當即道。
“吳叔,晚安。”
看着歡歡關上門,吳遠也順手關了門,先調了兩杯蜂蜜水和解救套餐備着。
一份端到老丈人的床頭。
一份留在茶幾上,自己享用。
而且邊享用,邊摸起了電話機,撥了家裡的電話。
意外的是,電話竟然是忙音,撥不通。
吳遠這一杯蜂蜜水喝了一半,詫異地放了下來。
頓了頓,又改撥了媳婦大哥大的号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