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挑了半天，第二個消息發給遠在北京的解雨臣。
“小花，給我拍一張你們院子裡海棠花的照片呗。”
很快，對面傳過來一張花開茂盛的海棠樹照片。
有了第一次經驗，吳邪從善如流的打字，“鏡頭反轉看看我的春天。”
“？”
對面又發過來一張照片。
戲台角落裡正在發春嚎叫的貓。
……
彈幕靜默一瞬。
吳邪本着一視同仁的觀念，打了個電話，“小花，你快發張自己的照片。”
“200一張。”
吳邪一本正經，“我們的感情是靠這200塊錢存續的嗎？”
“你的春天難得不值得你花200嗎？”解雨臣聲音懶洋洋的。
“小花。”吳邪迅速給自己找好理由，“你知道比200貴的是什麼嗎？”
他一句“我們的感情”還沒來得及說出口，解雨臣接話，“知道呀，是你欠我的300億。”
“難道在這春暖花開的日子裡你決定一次性付清嗎？”
……
解雨臣沒有為難他，笑着說，“你不就離開張起靈兩天嗎？這麼迫不及待你趕緊回雨村找他啊。”
“什麼呀，沒有。”
扭捏的态度炸出一堆潛水黨。
吳邪罕見的多了些不好意思，“總之你快發一張自己的照片。”
半分鐘之後，對面傳過來一張照片。
吳邪看了一眼，一張老臉迅速發紅。
一張張起靈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