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來,我回到了天帝要晉我為上仙這天。
……
我整個人正被浸在水中,我們青丘狐族最怕水,犯了大錯的小輩才會首此懲罰。
我才剛睜開眼,我的哥哥白銘正用幻術凝成一把刀子,往我心頭上剜。
又想要我的心頭血,我本能地用法術一擋,白銘沒有成功。
“妹妹這就不願意了嗎,難怪我最近總是胸口悶。”
我的嫡姐白苓柔柔弱弱地捂住胸口,整個人搖搖欲墜,仿佛要暈倒了一般。
下一刻,白銘就掐了一個訣,重重一個法術向我擊來。
此時的我已經在水中被浸了三天了,我本比别的白狐更怕水,早已經撐不住,一口血吐了出來。
重生一次,我絕不允許他們再取我一滴心頭血。
白苓是青丘萬年來唯一一隻九尾紅狐,但是如今的她卻和我一般,通體白淨,僅有一條尾巴。
據說,一切都是因為我。
我們洗三禮時,我踢了她一腳,她便渾身火紅褪盡,九尾也隻剩一尾了。
青丘的神醫前來望診,說是我神氣不正,故而影響了白苓,需要我的心頭血供養,她才能慢慢恢複原身。
從此之後,但凡她身體不适,我都得供上我的心頭血。
平日裡更是任由她欺負。
在學堂時,她偷偷換掉我的書冊,任由我在先生面前出醜。
在我的茶水中下藥,我一連三日腹瀉不止。
年齡再大些,将我迷暈,強綁着,差點任由無賴遊仙毀我清白。
……
我與嫡母告狀。
嫡母隻心疼白苓好端端一隻九尾紅狐被我一腳踢沒了,九尾紅狐恩澤青丘,要我多擔待。
我與娘親哭訴,娘親也與我一起哭:“怪娘親沒用,是個街頭賣糖葫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