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報的警?怎麼回事啊!許于鳳,這又是怎麼了!”
許于鳳看到老李就開始喊:“同志你可算是來了,你要是再不來,這我家啊,現在這都被弄得要跳樓了!”
什麼?這就要跳樓?
旁邊的小劉臉上頓時一變,不過看看旁邊的師傅,卻發現師傅依舊一臉的自然。
老李當然很自然,一見面就把事情往嚴重了說,這都是許于鳳的常态了。
他當片警多少年了,什麼樣的人沒遇到過,也就是周毅那樣的能讓他破防。
而對許于鳳這樣的人,老李真的是見多了。
那些個張嘴閉嘴就在公衆場合喊着說你不咋樣咋樣我就去自殺跳河或者跳樓的,割破點皮都會在那裡大喊大叫。
真的要自殺,要麼會和最親密的朋友聊一些,要麼根本不會說……
更何況警察出警,從來都不是聽哪個人說就成。
“說事情,到底怎麼了?”
“同志,你看看我家裡,來你到我家看看,這根本沒法睡啊這,不知道這是咋了,我家招他們了嘛!”
許于鳳說着話帶老李進了家,然後老李就聽到了那極其熟悉的“收禮隻收腦白金”,哦,好像樓層還在震,這是有震樓器啊!
“這聲音是哪來的?”老李有點奇怪,他感覺這聲音居然聽着有種立體聲的感覺。
“四面八方都有呢!”旁邊的趙迅說道。
都有呢?老李四處聽了聽,還真是,樓上天花闆,腳下的地闆,還有四面八方的牆壁,直接就被這聲音給環繞了。
“看到了吧同志,我都不知道我怎麼得罪他們了,讓他們這樣惡毒,剛剛我還去敲門了,一家家的都不開門!”
不知道怎麼得罪他們……老李回頭看看許于鳳,張了張嘴還是沒說什麼。
他的身份不允許他說一些話,但他真的想說,你自己怎麼得罪人家難道心裡不清楚?
周毅那是剛搬來不習慣,但是其他鄰居不說擾民的事不代表他們不記着!
“所以同志,你就說怎麼辦,這是不打算讓我家活啊!”許于鳳在那裡喊道。
“沒到那個程度呢,我先去敲敲門試試,人家不一定是故意的,說不定不在呢。”老李說道。
說完他就出去敲門了,挨個敲過去,同樣沒有回應。
“敲不開門,現在我也沒辦法,你這些鄰居應該都不在家。”老李回頭看看許于鳳道。
“同志,敲不開門,你不能開鎖嗎?他們這都讓我家沒法睡了都,你不能不管啊,你們不是……”許于鳳再次說道。
老李回過頭來道:“再次申明一下,噪音擾民的事情屬于你們自己的事,我可以幫你進行調解,但是對于這樣的事我沒有執法的權利,明白嗎?”
“還開鎖,你當我們是什麼,就為你家服務的?”
“前幾天的事還記着吧,當時你樓下那小夥不是也報警來着,當時我怎麼說的,我說建議走法律途徑!”
“現在,我在這裡,同樣建議你走法律途徑解決問題,亦或者主動聯系你的鄰居們進行調解,我也可以幫忙。”
老李的臉色很嚴肅,真正是麻煩沒到自己身上那就是個樂子。
上次他來的時候這許于鳳各種說自家根本沒弄出什麼噪音,明明那個周毅已經把證據拿出來了,就是死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