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可是要坐牢的！”
原本也有點聽迷糊了的經理和小哥聽到這一個激靈，瞬間清醒。
那些專業拗口的法言法語他們或許聽不懂，但是坐牢這個詞他們還是很明白的。
不是，這咋好好的，咋就說到坐牢上了呢。
“先生，還有這位，這位律師，我們這合同都是我們公司給的，您看您不打算簽，那也沒事，咋就現在要坐牢了呢……”
店長現在都覺得很刺激，一方面覺得莫名其妙，一方面又感覺對方說的好像有那麼一點點道理。
周欣然在旁邊偷笑，方大狀現在的話肯定是在危言聳聽，不能去深究，深究就會發現這是在吓唬你呢。
但是不得不說，一家才開了沒多久的健身房，就敢辦三年五年的卡出去，這确實不太好。
雖然按照那樣計算年費确實便宜，但是如果每一個人都這麼辦，那意味着什麼。
三年，五年啊，那可不是短時間，如果沒有新的客源，這健身房咋辦呢。
方大狀依舊在繼續，他感覺現在很爽，确實，他的話現在不如之前嚴謹，但這又不是法庭上，又不是見客戶。
最主要的是，這合同确實存在很多的問題，稍微不注意就會踩坑。
終于，再次爬起來的店長又不行了。
“好了，先生，我求求您，您還是别在我們這辦卡了，真的，那就是一份合同而已……”
聞聽此言，方大狀的臉色嚴肅了起來：“你是店長是吧，這個東西，不僅僅是合同，這是保障，這是對于你們客戶的保障！”
店長不想再說話了，面前這哪是什麼客戶，這分明就是瘟神啊。
“您幾位還是趕緊走吧，我們這招待不下，我求求你們了……”
得，這家待不下去了，三人起身，很快便下樓來到了對面的健身房。
這也是周毅感覺這些健身房開不下去的原因，太密集了，話說他們開之前不做市場調研？
還是……有别的打算呢。
很快來到了這家健身房，半個小時後……
“三位，這個合同的問題我是真的不知道，您别問我了，我就是個打工的，要不，要不你們三位去對面那家試試？”店長在那裡一臉哀求道。
“哦，我們就是從對面那家過來的。”
店長：“……”這三個人到底是幹嘛的！
連着怼了兩家的合同，方大狀感覺神清氣爽，那叫一個舒服。
不過也得休息一下，就那種機關槍一樣的語速怼人，還得保持思維的高頻率運轉，那是很費精力的。
很快三人便來到了老地方咖啡廳，方大狀開始按照自己的常規加料。
周欣然則開始和周毅探讨對方視頻的問題。
“你這是打算拍短視頻？”
周毅有點詫異地看看對方，但還是點點頭道：“是，不過我暫時并不打算直接發出去。”
“哦，火柴人動畫的那種形式嘛。”菜鳥周熟門熟路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