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覺得有點眼熟。
周欣然也想到了，自己當初實習那會，好像也是被當成牛馬使用的，當初還想着，這種行為太惡劣了。
結果沒想到自己現在也喜歡上了這樣的行為……
另一邊，等到周欣然離開了辦公室，方大狀偷偷摸摸看看，确認周欣然已經不在，這才趕緊撥通了周毅的電話。
“唉，周毅啊，這人是會變的……”
“啥玩意？方大狀你在說什麼？”
…………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上，法院，周毅見到了趙總。
現在的趙總那見到周毅就忙不疊地道歉，想讓他幫忙說句話，說那文章和他趙總沒關系。
但是被周毅直接拒絕。
“趙總，你當初不是說嘛，什麼文章不文章的，你根本不知道，怎麼現在又要我幫你說呢，又不是你發的，你怕什麼。”
對面的趙總直接說不出話了，這正是之前他說的。
整個行業都有點不好過，他趙總更是難辦，甚至都有想法退出這個行業了。
但是退出後幹什麼，其他行業也沒經驗，所以隻能撐着。
後悔嘛，後悔，但是晚了，雖然不像是這個周毅視頻中的其他人那樣進去了，但現在的情況，比進去了都難過。
早知道這樣直接就給賠這錢了……
周毅轉身離開，二審撤訴了，賠償拿到了，在法院處理完相關的事，他現在的心情很不錯。
結果剛剛準備出門就看到了頂着黑眼圈的李虛生。
“李法官早，诶李法官，你怎麼又看起來狀态不好啊，這黑眼圈咋這麼大，是沒睡好嗎？”
“嗯。”
“還是得注意休息啊李法官，咱們的基層工作人員必須照顧好自己的身體，身體才是本錢！”
“嗯！！！”
而當周毅準備說第三句話的時候，李虛生終于忍不住了。
“周總，雖然我是法官，但我也看你視頻的！”
言外之意就是，你不會以為我不知道是誰讓我加班的是吧！
額……這下子周毅直接閉嘴，瞅着好像已經過勞的李法官，打個招呼趕緊閃人。
因為在這一會兒，幾個之前見過的民庭法官都頂着黑眼圈出現了。
他覺得自己如果不走快點，容易出問題，大家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太對。
看着周毅離開了，幾個法官互相打招呼，感慨一句，今年的工作量好大……
回到車上，開車回家，将賠償的錢給了父母，隻是任務進度依然卡在了百分之九十八上面，難道是要等周律師那邊把其他旅行社都起訴了？
什麼破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