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發現不是自己一個人了,而且大家都在和自己一起鬧,那就膽子更大了。
“我不配合又能咋,你們警察就能随便抓人嗎,我現在就走,我看誰敢動我一下,還真是大白天見鬼了,不是說法治嗎,你們這搞法治了?敢動我我就去jw投訴你們!”
很多時候吧,人多了就是壯膽,一些原本不敢說的話,不敢做的事,人一多就敢做了,也敢說了,人多力量大也好,其他的也罷,總之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
眼見程大媽這麼勇敢,那氣氛已經起來了,其他人同樣都很激動地開始嚷嚷着要走。
“走,偉倫,咱們回家,誰敢攔就打那個舉報電話,和他們好好問問,看看拿一塊豆腐究竟犯什麼罪了,以至于要這麼大動幹戈抓人,我還不信了,這法律就是由你們說了算?”
劉老頭更是喊着說自己要給兒子打電話雲雲,也在那裡要走。
其他人那些人雖然并沒有接到什麼傳喚書,但這會兒同樣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也開始嚷嚷了。
趙先生直接道:“我也覺得這有問題,收錢了吧你們,就一塊豆腐要帶走,我跟你們我已經拍視頻了,等會就發出去給你們漲漲知名度。”
辦公室外的走廊上頓時一片混亂,有的人在吼,有的人在走,罵聲,喊聲,不服聲,聲聲入耳。
有這麼多人一起幫着說話,程大媽的膽氣更壯了。
看着面前的民警道:“你讓不讓開,不讓開是吧?”
直接一把推開民警就往外走,法不責衆,這是很多人一貫的觀念。
反正隻要人多點,誰敢抓啊,他們那地方關的下這麼多人嗎?
或者是,這麼多人被抓了,這事要是傳出去,就問誰能負責任。
普通人有的是一套和公權力打交道的本事,這是經驗!
所以程大媽真的不覺得在這樣的情況下,對方真的會抓自己。
警察不是都怕投訴嗎,這些人要是敢動手,自己就去投訴……
也就周毅不知道程大媽這些人的想法,否則肯定會告訴他們,不管是看守所,亦或者是監獄,裡面空間都挺大的……
為什麼,他周毅有經驗的,不是瞎說。
之前的大規模訴訟,那提起的刑事自訴那麼多人,可都是關了進去的,也沒見有人說擠不下,說明人家空間沒問題。
推開人想走,民警自然是要攔着的,這麼一攔雙方就發生了肢體沖突。
“程女士,我們現在對您進行第一次警告,現在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第二次警告……”
程大媽現在的膽氣可以說是最壯的時候了,直接打斷了民警的話道:“警告什麼啊,你别警告了,我就站在這裡,看誰敢動我一下!”
正在警告的民警愣了一下,随即上前一個擒拿手就将程大媽控制住,另一個民警适時将銀手镯戴在了程大媽手上。
這種控制隻是最簡單的控制,也沒有特别用力,基層的老警察,幹的時間長了下手都很有分寸,說控制就肯定是控制。
程大媽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已經感受到了手腕上那冰涼的觸感……
這個時間你想想,距離春天還有一段時間,那天氣還是冷的吓人,銀手镯一直挂在腰間,被冷風吹着,自然是很冰涼。
不過這冰涼的觸感一下子讓程大媽那種激動的心情冷卻了下來。
原本要喊的話頓時喊不出來了,以前也和警察打過交道,怎麼這次他們動手絲毫不猶豫啊。
然後,程大媽就聽到了她沒喊出來的那句話:“警察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