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沐流楓立刻否認道。
“而且，我還特意囑咐了管家，讓他對你好一點，我又怎麼會對你下殺手？！”
我們四目相對，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明悟。
如果不是他，隻有一個人可以指揮到他的管家，那個人做夢都想殺了我。
程佳。
原來害死我的人，就是程佳。
我的心情很複雜，但也不是很難接受。
人都已經死了，到底是誰殺的又有什麼關系？
就算不是，程佳因為他而害死我，也必然與他有關。
我的心情很低落，一股難以言喻的疲憊感湧上心頭。
我确實很累。
我這一生，隻想遠離他，好好的活着。
這場秋雨來得突然，打得他措手不及，嘩啦啦地落了一地，沐流楓站在雨中，一張臉都分不清到底是淚還是雨。
“明月，請你……”
“那程佳怎麼辦？”
“上一世，她已經有了你的孩子。”
沐流楓一陣無言。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艱難的開口：“是她把我灌醉那一次，這不是我的本意。”
我冷笑一聲，沒有回答。
沐流楓低下了頭。
“自始至終，我隻愛你一個人。”
“我一直都不喜歡她。”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從街道的陰暗處傳來。
“那我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