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天劇組拍攝出了問題在日夜趕工,他忙的休息時間都沒有。
等他知道消息時,助理告訴他不過是媒體誇大其詞。
再看黎悅瀾一個信息一個電話都沒有,他也真以為如此。
不等他再說話,易林憤憤道:“我跟楚影帝沒有任何關系,也請楚影帝以後不要再聯系我。”
說完易林直接挂了電話。
楚墨怔怔發了半晌呆。
他跟黎悅瀾在這世界的聯結似乎在一點一點斷絕。
隻有将自己關在這還殘留黎悅瀾氣息的房間裡,他似乎才能感覺到一絲安全感。
他的心髒就快要無法負荷那沉重到幾乎壓垮他的痛苦。
電話一個接一個,他索性直接關了手機。
他從酒櫃裡拿出酒,連酒杯都不用,直接對着瓶口猛地大口灌下去。
辛辣入喉,燒得五髒六腑都在疼。
隻有疼痛才能讓楚墨覺得自己還活着。
幾天後,一直聯系不到楚墨的胡浩終于在家裡找到了他。
楚墨的腳邊滿是各式各樣的酒瓶。
他胡子拉渣,狼狽又邋遢,絲毫不複影帝的光鮮亮麗,宛如一個沒有家的流浪漢,又像是一具行屍走肉。
看見胡浩,他迷蒙的醉眼分辨了好半晌,似乎才認出來。
“一起喝點?”
胡浩蹙眉:“楚墨,夠了!”
話落,楚墨手中酒瓶落地,直直地倒下去。
醫院裡。
胡浩恨鐵不成鋼:“你真行,喝到胃出血,想下去陪她是嗎?”
自醒來後就沒說過話的楚墨慘白着一張臉,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胡浩,她不要我,她不要我了!”
瀕臨死亡那一刻,他似乎看見了黎悅瀾。
那個從來都隻會對他笑的女孩,眼神漠然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