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都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沖上來将黎悅瀾抱起。
整個人都在發抖,一張臉比黎悅瀾還白得吓人。
黎悅瀾看着他,終于開口:“楚墨,你不必如此。”
楚墨手一緊,嗓子發啞:“我知道我這行為看起來荒謬又可笑,阿瀾,我不想打擾你,我隻想好好守着你。”
黎悅瀾推開他,歎了口氣:“我覺得你現在的狀況,應該去看看心理醫生。”
楚墨露出一個苦澀自嘲的笑:“看過,從你離開以後,我一直在看。”
可是沒有用,醫生說他困在了自己給自己設的囚牢裡。
黎悅瀾愣了愣,沒說什麼,兀自離開。
楚墨長相氣質極出衆,對人又十分溫潤有禮。
不少人都對他很好奇。
這日,在病房裡,正在打掃的護士又看見正在花園裡望着這扇窗戶的楚墨,好奇地問黎悅瀾。
“那個男人看起來似乎很悲傷,瀾瀾,他是你的什麼人?”
黎悅瀾想了想,淡淡道:“前男友。”
對于自己如此平淡地說出這個稱呼,黎悅瀾先是詫異一瞬,随即便釋然。
護士感慨:“他是來找你求複合的嗎?看起來還挺帥的呢!”
黎悅瀾目光從手中的書上挪開,想起什麼似的,挑眉問:“那你覺得,他帥還是賀霖帥?”
小護士認真思考:“不一樣的風格呢?賀霖的長相我更喜歡。”
另一個護士插嘴:“可是我覺得那個神秘男人的氣質更吸引人,賀霖個花花公子。”
黎悅瀾一哂,沒再參與她們的讨論。
與此同時,國内正在如火如荼拍戲的賀霖狠狠打了個噴嚏。
半月後,楚墨終于消失,黎悅瀾也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氣。
可是那小護士卻是遞了一封信給她:“瀾瀾,這是那個男人托我轉交給你的。”
黎悅瀾瞥了一眼,毫無波瀾道:“扔了吧!”
又過了一個月,楚墨再次出現,護士一臉同情地看着他:“你是來找瀾瀾的嗎?她已經離開了。”
楚墨身體一晃,追問:“你們知道她去哪裡了嗎?”
護士們對視一眼,紛紛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