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事情落下後沒多久,許久不見的楚墨出現。
這日,黎悅瀾剛打算出門,就見自己的門口站在一個頹喪的人影。
她辨認片刻,猶豫着開口:“楚墨?”
楚墨轉頭看她,一張原本清隽的臉十分消瘦,兩頰的肉都凹進去。
“阿瀾,你跟賀霖……是真的嗎?”
黎悅瀾毫不遲疑地道:“是,你該知道的,我從不屑用這些事情炒作。”
楚墨痛苦地閉上眼,露出一個絕望的笑。
心中的最後一絲僥幸也滅了。
他從德國回來後,一直沒找到黎悅瀾。
後來,之前簽下的一個電影開機,他無奈之下隻能進組。
那電影在沙漠裡拍,沙漠裡信号不好,楚墨除了偶爾打打電話發發信息也從未上過社交軟件。
誰曾想,再得到黎悅瀾的消息,竟是這樣的方式。
“為什麼是他?”楚墨又問。
黎悅瀾笑了:“不為什麼,因為我愛他,而他也給了我,我從未得到人盡皆知的偏愛。”
偏愛這東西,對三十歲之前的她來說,是奢侈品。
楚墨靠近黎悅瀾:“阿瀾,我也可以。”
黎悅瀾不為所動,冷笑一聲:“你在說夢話嗎楚墨?”
“請你離開,跟着楚影帝的狗仔不少,我實在不想,跟你名字出現在同一個版面上。”
一句話,便将楚墨刺的遍體鱗傷。
曾經的溫柔早已不存,如今每一個字吐出的都是傷人的利刃。
楚墨定定看着這張朝思暮想,夜夜在夢中出現的臉。
“阿瀾,賀霖才二十三歲,比你小七歲,少年人的愛又怎麼能有定性。”
黎悅瀾猛地擡頭看他,眼眸裡淬滿寒冰。
楚墨心髒疼得抽搐,卻仍舊一字一句道:“你就确定,三年五年後他不會厭倦,男人的本性都一樣。”
光影綽綽約約撒下,曾經的愛人無聲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