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在這時,白洛洛的手機沒電關機了。
她自然又遭到了一番毒打。
不知過了幾天,那夥人見從她身上實在炸不出什麼,便把她扔到了路邊。
迷迷糊糊從醫院醒來,白洛洛傷口的疼痛緩解了一些,她把手機充滿電開機,結果開屏就是林月發的視頻。
視頻是一段快剪,是她這次腰傷複發,顧川對她細緻入微的照顧,恨不能喝水都替她試試溫度。
看到這些,白洛洛的眼淚再次忍不住往下落。
她一直以為顧川是個粗心,不會照顧人的人,原來他很會照顧人,隻是那個人不是自己。
白洛洛一邊哭,一邊把手機裡她和顧川的合照,收藏的語音,以及她覺得甜蜜的回憶,通通删掉。
五年,實在是太久了,白洛洛删東西删的手都累了。
她住了三天院,身上的傷基本恢複,辦理了出院。
回到家,白洛洛強忍着情緒,寫了一封分手信,留給顧川。
白洛洛剛到樓下,和剛停好車的顧川四目相對。
“不是被綁架了嗎?怎麼好好的站在這?”
顧川諷刺道。
這話讓白洛洛的心涼的徹底。
她面無表情地和顧川擦肩而過,沒給顧川一個多餘的眼神。
“你還生氣了,月月現在還在醫院呢,你冷靜幾天去和她道歉,不然我們就分手。”
顧川見白洛洛對他視而不見,放了句狠話。
剛好這時,白洛洛叫的車到了。
她上了車,心裡有個聲音說:分手,我同意了。
再也不見。
司機按照白洛洛下單的地址,往白雲機場的方向開。
看着窗邊極速飛馳的風景,白洛洛的眼眶越來越酸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