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者自者,随你怎麼想。”
“既然你覺得我跟其他男人不幹不淨,那索性每月十六号,你不用再來我房間,反正孩子已經有了。”
“如果不是為了傳宗接代,我不會與你做這麼無趣的事。”
傅雅甯的話如同刀子一樣割着我的心髒,我一度悲痛到無法呼吸。
原來每月一次的與我相處,對她來說竟是那麼煎熬?
神女無情,六根清淨,從不肯為我一個凡人傾心破例。
她的例外永遠也不是我。
“就這樣,早休息吧。”
傅雅甯收起電腦要離開,我強忍着割心的痛叫住了她。
“領養冬冬,我可以接受,但别讓我發現你再跟不相幹的人來往,你至少尊重一點我這個丈夫!”
傅雅甯腳步一頓。
“孩子一時半會離不開親生爸爸,是你自己心髒,不尊重自己罷了。”
她走了。
當晚,我痛苦的無法入睡,翻來覆去間甚至還有了幻聽,聽到她在房間跟林于皓的歡聲笑語。
婚後,傅雅甯以修佛需要靜心為借口,從不允許我在她房間過夜。
即便是每月十六号,夫妻之事結束,我也隻能幫她清理好床單後,孤零零的離開。
可如今,我突然意識到,傅雅甯所有嚴苛的規章條例,全都是對我一人的嚴防死守。
這一刻,我心痛到失聲,從手腳開始麻木,直到渾身都失去知覺,隻剩下心髒被一萬根針狠狠穿透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