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卻統統算在了别的男人頭上。
明明事實不是如此。
我通宵了三天送給她的包包,她接過象征性的說了聲謝謝,之後便再也沒見她背過。
每次提起,她隻說不喜歡那個款式。
我為此懊惱了好一陣,後悔下單前沒參透她的喜好。
那頓為她精心準備的盛宴,她其實一口都沒吃。
還對我一頓臭罵,說修佛之人忌諱奢侈浪費,我會這麼做,是因為我心裡根本就不尊重她。
我蒼白的解釋,說隻想搏她一笑,讓她開心。
傅雅甯沒理我,去寺院住了一個星期。
至于我當時滿手的燙傷,我一直以為她不知道。
可我現在才明白,她都看在眼裡,隻是懶得關心我。
還有她發高燒那次,也是我跟隊裡請了假,沒日沒夜的照顧她。
她讓我離開,我以為她心疼我,說她的命比我重要。
可我的深情隻等來她的嫌棄。
高燒是佛對她的考驗,更是一種福報,她警告我不許踏入她房間半步,嫌我髒爛又無知。
為此,我自責到睡不着覺,惡補了佛家的各種知識。
可我還是沒找到她所謂生病是福報的說法。
本以為是我才疏學淺,沒想到,不過是她推開我的說辭。
原來,她不是不懂我的好。
隻是神女心許他人,不領我的情罷了。
傅雅甯,是我的錯。
我錯在根本不該遇見你。
哀大莫過心死。
淚已流幹。
我反倒有種解脫的感覺,慶幸最後這機緣巧合的半天時間,讓我得知了所有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