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的每一步都是被逼出來的,又怎麼可能有自己的選擇?
她忍着尾巴間的刺痛,緩緩爬向墨堯,用身體顫巍巍貼上他的靴:“奴聽話,還請天帝……垂憐。”
女人乖順匍匐,細白脖子下一片春色。
下一瞬,墨堯猛地将人扯進懷裡,視線卻嘲諷睨向墨文淵:“這奴甯死都不願意跟你走,魔尊還不滾,難不成有聽人牆角的癖好?”
墨文淵落敗,不甘又冷戾。
“哼,容音,你最好祈禱以後不要落在我手裡,否則,不把你碎屍萬段難解本尊心頭之恨!”
很快,室内恢複寂靜。
容音伏在墨堯的胸口,從前做夢都想要的擁抱,此刻卻令她怕到止不住發顫。1
墨堯眼皮落下,看着她染血的尾巴尖藏在腿間,雪白的狐尾不去遮腿,卻貼着他的衣袍輕顫。
眸中的欲色一沉,他猛地擡起女人的下巴,嗓音暗啞:“又勾引本君?”
容音吓得一哆嗦,正要求饒,視線忽得颠倒,被墨堯拽着尾巴壓上小塌。
他不由分說的吻上她的薄唇,動作發了狠。
容音甚至能嘗到唇間的血腥,卻一動不敢動。
墨堯竟然主動碰她?
為什麼……
可還不等她細想,一陣劇痛從身下傳來,比吻更深的占有,疼得她想要推人卻連手都不知道放在哪裡。
她青澀的反應令身上的人一征,随後便是更加兇狠的進攻。
九尾像水波一樣搖晃,男人像是不知疲倦,無盡的在她身上索取。
容音累的手指都擡不起來,恍惚中,意識漸漸消散。
……
再醒來時,容音還躺在小塌上,身側已經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