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言呆住了。
她的臉在他胸膛上蹭來蹭去，絲毫不在意酒水濺到他身上，小聲嘀咕道：“從來沒被人擁抱過……”
不是沒有，而是她現在根本就記不起來。
蘇雲山沒抱過她，但是小時候趙念巧就經常抱着她。
可是趙念巧懷孕以後，一心撲在二胎身上上。
流産以後，她就跟蘇雲山吵了一架，蘇歆就再也沒有被媽媽抱過。
就更别提重男輕女的蘇雲山了。
秦清言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拿起胳膊上的外套給她穿上，“我送你回去。”
這一次，蘇歆并沒有反抗。
酒水浸濕了蘇歆薄薄的衣衫，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上傳來的觸感。
很軟，很潤很大。
他根本無法集中精神，隻得任由她将自己摟在懷裡，直到他發現自己的胸口也被汗水浸濕了。
再一看，蘇歆臉都埋進了他的胸膛裡，肩膀輕輕一抖一抖的。
秦清言不是沒見過喝醉的人。
他見過喝多了發酒瘋的，喝多了跟人不停說話的，但還是頭一次見喝多了占别人便宜的
他的手指捏了捏，松了，再緩緩擡起，放在她的頭頂，摸了摸她的腦袋，
“我帶你回學校，可以嗎？”
蘇歆似乎玩夠了，默默地點了點頭，眼淚還在眼眶裡打轉。
可她就是不松手。
他知道，他必須結束這一次的擁抱。
但是，這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他說，“你這個樣子，我走不了路了。”
“能走。”她一邊說，一邊往前邁了一小步，“你可以慢慢往前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