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次的徐記灌湯包，到這會的藍莓蛋糕和馬卡龍，她發現秦清言點的東西都是她愛吃的。
秦清言見她不動，問：“怎麼了？”
“沒事。”蘇歆看見書房一側有個小茶幾，她将東西放那裡了，“我一個人吃不了這麼多，我們分吧。”
“我不吃甜食。”他身子往後，靠住大班椅的椅背，視線指了指小茶幾後面的沙發，“你先坐。”
蘇歆聽話地在沙發上坐下來。
秦清言盯着她，唇角忽然不易察覺地勾了下。
蘇歆卻注意到了，“你笑什麼？”
“沒笑。”
“我都看到了！”
秦清言說：“你說你眼睛腫了很醜，現在我信了。”
“啊，”蘇歆反應過來，一把捂住臉，“你不準看！”
他低下頭，拳頭抵着唇角。
她這會兒有精神了很多，他也放心了一點，問她：“想聊聊嗎？”
蘇歆還捂着臉，“聊什麼？”
“為什麼哭？”
她從指縫裡窺他，“你在好奇我的事嗎？”
“你不想說就算了，”他道：“我對你和秦敬軒的事，也不是很關心。”
蘇歆覺得，他總是不按套路出牌。
“不過……”他頓了頓，“清言哥哥是什麼鬼？”
蘇歆臉一熱，“我……我不知道怎麼叫你啊。”
就在湖裡救他那次，她情急之下喊過他的名字，連名帶姓，此外她都沒有喊過他。
“那以後就這麼叫吧。”他接受了這個稱呼。
蘇歆問：“你不忙了嗎？”
他“嗯”了一聲，又道：“李婷已經确定要跟着程宇來我的團隊了，你怎麼想的？”
又是這個問題，蘇歆一下子被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