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言确實不知道這件事。
他握着酒杯的手慢慢收緊了些,嗓音也黯啞:“怎麼做的?”
“你沒學過呀?”蘇歆說,“就是嘴對嘴渡氣。”
他不說話了,隻是在腦中幻想當時的情景。
蘇歆還在說:“算起來,你是我的,她就連呼吸都壓抑着,生怕自己動作稍大點,就會碰到他的嘴唇。
然後她看到他低下頭。
她一時懵,居然也忘了放開摟着他的手,就這樣任他靠近。
秦清言的唇,幾乎擦過她的唇,但錯過那以毫厘計的單位,他繼續往下,鼻尖擦過她的下巴。
要親不親的,她快要被磨死了,心髒好像要跳出胸膛,她懷疑他也能聽到。
然後那熾熱的呼吸來到她的脖子那裡,有些輕微的癢,就這樣羽毛一般撩撥她的神經,她忍不住地微微仰起臉。
男人的手在她腰間,隔着打底衫,輕輕摩挲着,捏了下。
她聽見他說:“你是不是醉了……”
蘇歆大夢初醒般,松開了抱着他的手,她的臉瞬間漲紅。
她在做什麼啊!
她一把推開他,倉皇站起身,“我……太晚了,我、我得回家了……”
秦清言也從沙發上站起,“我送你。”
“不用!”她一邊說,一邊從茶幾上拿起自己的手機,快步往外走,“我自己打車。”
他跟着出去,剛到客廳,看到她已經一把拿起自己的外套和帽子,然後沖向鞋櫃那裡換鞋。
餘光裡,她瞥見他。
男人站在那裡,擡手看手表,他的白襯衣領口有些微的淩亂,但整個人看起來還是很清冷的樣子。
蘇歆莫名羞恥,她知道自己的臉一定紅透了,因為她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
見他又要走過來,她趕緊說:“你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