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早都與人有了首尾,否則怎麼可能你當時說要娶她,她跑得人影都沒了呢?不會是私奔的吧……”
話音一落,林之遠“啪”一耳光甩在她臉上:“阿昭不是這種人,你給我閉嘴!”
“如果不是你當時的糾纏和哭鬧,我怎麼會失去阿昭,她怎麼會離開我!”
“你說隻要一個名份,結果呢,你越要越多,你從頭到尾都在騙我。”
“你這毒婦,你毀了我和阿昭。”
柳如茵扯着他的衣袖:“我沒有,夫君,我從未想過與她争你,是她不願意屈就,她不願意嫁給你啊。”
林之遠一把推開她:“要不是你當初死也要進門,我怎麼會想出讓阿昭做妾?”
他一把将她推開,也不管她跌倒在地,頭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将軍府,父親抱着沛兒高興得不得了,每天隻顧着抱着沛兒四處逛,沛兒喜歡什麼便一揮手買了,把沛兒逗得高興不已,每日隻叫:“外祖父,外祖父。”
父親稀罕沛兒,稀罕的跟什麼似的,對我們夫妻倒是毫不在意。
我與武安侯在邊關時認識,他奉旨押糧草去邊關,碰到敵軍來犯,與父親帶着兵上了戰場厮殺,在敵軍暗箭傷人時,他為父親擋了一箭。因箭上有毒,導緻他在邊關休養了整整半年,父親覺得他英武不凡,又有家世,對他很是欣賞,把酒言歡時,一時興起,居然拍着他的肩膀問:“侯爺這般年青有為,可曾娶妻?”
謝玄英搖頭:“未曾。”
父親大笑:“我有一女,待嫁閨中,要不,我将她許配于你?”
等到第二日,倆人醉醒,發現早已訂了親,交換了信物。
我隻好拿着信物去找武安侯退親,不料他卻看着我紅了臉:“不知沈小姐可願下嫁,謝某定不負你,願娶汝為妻,白頭到老。”
我愣愣地看着他,他傻傻地看着我,突然都紅了臉。
想到當時的情形,我含笑,時間一晃而過,一下我們成親已兩年有餘。
我們在家休整了幾日,和親朋好友宴請聚會,才知道永甯侯府的事。
三年前,他娶了柳如茵,卻一直未能生下一兒半女,惹得老夫人很是不滿,鬧了許久,才知道,原來林之遠一直未曾與柳如茵圓房。
林之遠說:“當初說了是權宜之計,給你一個栖身之所,為何要圓房?”
柳如茵跪在他面前:“夫君,如今我已是永甯侯府的人,如果不生下一兒半女,你讓我如何在後院活下去?外面的唾沫都能将我淹死。”
“夫君,你要知道,世人對女子有多苛刻,求你,隻求你給我一個孩子好不好?”
“隻要生下一兒半女,我再也不會糾纏你。”
她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林之遠最終軟下了心,與她圓了房。
軟玉溫香,美人在懷,很快,林之遠便忘記了什麼權宜之計,與柳如茵耳鬓厮磨地成了一對真正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