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翹連續催生了好幾根石金蟒行藤,體内的元靈力幾乎消耗一空,臉色微微發白。
無數的石金蟒行藤張牙舞爪地生長,漸漸形成一個牢籠,将那隻身形嬌小的邪魔困在其中,沒有偌大的空間閃避,想要捕捉它變得容易起來。
聞翹甩出石金蟒行鞭,一鞭将其卷住。
見那隻邪魔被石金蟒行鞭捆住,聞兔兔發出一聲尖銳的氣音,一躍而起,像顆炮彈一般,從肉墊中彈出鋒利鋼硬的利爪,狠狠地朝那隻邪魔揮過去。
邪魔的腦袋高高抛起,噴出一股血。
終于殺死這隻難纏的邪魔後,聞翹并未放松,再次反身折回,去獵殺那些被吸引過來的邪魔。
陣裡的人見狀,自然也無法再安心待下去。
“甯師弟,盛師弟,你們在這裡待着,我們去幫小師妹。”
自覺傷勢已好的幾人自然不願意待在後方被保護,趕緊離開安全陣,跑過去幫聞翹一起斬殺邪魔。易師兄那邊對付的邪魔實力太強,他們無能為力,對付其他的邪魔還是可以的。
一個時辰後,易炫他們終于将那隻十幾丈高的邪魔斬殺。
所有人渾身沐血,元靈力幾乎消耗一空,格外狼狽。
另一邊,聞翹和那些元脈境的弟子也将周圍聚攏到過來邪魔屠戮一空,現場彌漫着一股濃重的血腥味,不知堆積了多少屍體。
幸運的是沒有人死亡,受傷的人得以進甯遇洲用陣盤布下的防禦罩裡療傷。
将邪魔身上的魔靈珠都挖出來後,衆人迅速撤離此地,以免那濃重的血腥味引來其他厲害的邪魔。
在附近找到一個淨地,一行人趕緊進去休息。
甯遇洲抛出一個陣盤,在周圍布下一個防禦陣,隻見靈光閃過,形成一個圓形的罩,将衆人裹在裡面。
如今他們都已經知道甯遇洲可能還是個陣法師,見他拿出玄級的陣盤,并不驚訝。
甯遇洲給那些受傷的人治療。
這些人當時和易炫一起對付那隻怪物,受了傷也不能退,隻能咬牙切齒硬拼,總不能将它留給身後的那些元脈境以下的師弟師妹們。
“他們的毒怎麼樣?能解嗎?”易炫問。
甯遇洲動作不停,給他們一人塞了一顆解毒丹後,熟練地将一種綠色的藥膏塗抹在發黑的傷口上,一邊道:“放心,能解。”
那綠色藥膏不知道是什麼靈藥煉制的,塗抹在傷口時,發黑的傷口發出一陣滋滋的聲音,仿佛血肉被腐蝕,毅志再堅定的大男人也忍不住流下痛苦的男兒淚,嗷嗷叫起來。
“甯師弟,輕點啊……”
盛雲深同情地看着他,小聲地和其他人逼逼,“所以你們知道我先前為何叫得這般慘烈了吧?”
甯遇洲隻負責處理師兄們的傷,其他幾個師姐,他讓沒受傷的師姐過來幫忙。
他們這一組成員,包括聞翹在内,共有六個女性,數量并不多。
“男女授受不親,我有道侶了,還是自重些為好。”甯遇洲朝那些師姐笑了笑。
師姐們眼神柔和地說:“你說得對,自該如此。”
師姐們是真漢子,就算疼得冷汗涔涔,也咬牙不發一語,反而襯得那些嗷嗷叫的師兄們不夠男人。
不夠男人的師兄們:“……”難道他們真的連女人也比不上?還是甯師弟故意的?
“易師兄,你的傷也要處理。”甯遇洲朝易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