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姐姐最近都不陪它們玩了,天天都關在房間裡和甯哥哥修煉。
“夫君,你醒啦?”
聞翹坐在床前,看他一眼,低頭扯着腰間的衣帶。
甯遇洲嗯一聲,一頭青絲披散而下,落到光-裸的胸膛上,透着幾分慵懶和萎靡之色,聞翹雖然已經習慣他私下這副略帶幾分放蕩的模樣,仍是不太自在。
自從兩人舉辦雙修大典後,每當隻有兩人私下獨處時,他便不怎麼正經,偏偏這副不正經的模樣比正經時更撩人,每次聞翹想和他好好地修煉的,最後莫名其妙地修煉到床上。
這麼想着,她臉上的熱氣更甚。
甯遇洲拉着她的手,笑着說:“我最近好多了,估計再過兩年,應該就能痊愈罷。”
聞翹頓時高興起來,雙目灼灼地看着他,“等你好後,咱們就一起出去對抗魔修。”
甯遇洲自然點頭,将她拉到懷裡。
柳若竹他們回赤霄宗歇息半個月,便又匆匆忙忙地離開,甚至沒能來聚翠峰告知一聲。
當聞翹從小鳳凰那兒得知這事時,心頭多了幾分牽挂和擔憂。
不僅是擔憂外面的情況,同時也擔憂聞兔兔和師無命,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也沒什麼消息。
被聞翹擔憂的聞兔兔和師無命正在古漳山。
早在兒子蘇醒後不久,甯寄臣便回到古漳山,忙碌着煉丹,如今他已經是地級丹師,雖然無法像他兒子那樣,随手便能煉出極品丹,但每十爐丹也能偶爾收獲一兩顆極品丹,比那些從未煉出過極品靈丹的地級丹師要好。
為此,甯寄臣這煉丹師之名也很快傳出去。
世人知曉他是甯遇洲之父後,對他煉丹的能力倒是沒有懷疑,都覺得有那般厲害的兒子,老子也是不差的。
甯寄臣對這種活在自己兒子光芒下的名聲并不在意,他是個心寬之人,而且兒子是亡妻留給他的唯一的念想,隻念着他好,其他的算不得什麼。
因外界的戰況波及甚廣,戰争帶來大量的傷亡,需要的靈丹數量也大,甯寄臣隻好沒日沒夜地煉丹,供給潛鱗門的弟子。
聽聞師無命他們過來,甯寄臣難得抽空去看他們。
“你們怎麼來了?”甯寄臣詢問。
聞兔兔道:“甯叔叔,古漳山這邊沒什麼事罷?”
“能有什麼事?”甯寄臣疑惑地看他們。
師無命道:“我們擔心天聖門的人會特地對付古漳山,所以過來看看。”
甯寄臣的眉頭微皺,對天聖門極為不喜,好好的日子不過,喜歡興風作浪,掀起整個大陸的戰争,無人能将之叫停。
“天聖門那邊知道姐姐和潛鱗門的關系,定會對潛鱗門出手,還是小心一些。”聞兔兔嚴肅地道。
甯寄臣神色微凜,叫來潛狩,讓他注意這事。
潛狩一手建立潛鱗門,比任何人都在意潛鱗門的安危,而且他想得比這些人更多,當即馬上下令,讓外面的潛鱗門弟子紛紛歸來。
聞兔兔他們的擔憂也不是無的放矢,某個深夜,潛鱗門果然遭到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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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武大陸到處都是戰争,魔修傾巢而出,占領了不少地盤,引入魔氣,将之改造成魔地。
正道苦苦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