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遇洲轉身朝水澤外飛去。
師無命趕緊跟上去,像個小媳婦一般,小心翼翼的,不敢同他搭話。
離開水澤,便見到守在外面的聞兔兔幾隻獸,正焦急地探頭往這邊看。
看到他們,聞兔兔高興地道:“甯哥哥,師哥哥,你們回來了,姐姐呢?”
甯遇洲的雙眸已經恢複光澤,面上沒有一絲異樣,将空間裡的聞翹拉出來。
等看清楚聞翹的模樣時,聞兔兔幾隻都急得不行,“姐姐,你受傷了?”
聞翹的鼻子和耳朵上的血漬還沒有清理幹淨,被拉進空間時,她就立刻吞服靈丹治療識海的傷,沒空清理,所以現在看着就是一副凄慘的模樣。
“沒事,休養幾天就好。”
聞翹說着,正想給自己掐一個清潔術清除臉上的血漬,她的手被拉住,然後便見甯遇洲取出一張柔軟潔白的手帕,仔仔細細地為她拭去臉上的血漬。
聞翹雖然覺得一個清潔術就能做到的事情卻用手帕來擦,實在是麻煩,不過她從來不會阻止她家夫君做什麼,所以沒有直白地說出打擊人的話,乖乖地仰着臉,由他幫忙拭去血漬。
其他人和獸見狀,默默地蹲在一旁,啃竹子的啃竹子,治療的治療,啃靈果的啃靈果,非常乖覺地沒出聲打擾。
師無命盤腿坐在草地上,一臉可憐巴巴地說:“我也受傷了,怎麼都沒人關心我。”
“你哪裡受傷?”聞兔兔不解地問,“沒流血啊。”
“我不流血不代表我沒受傷!”師無命堅持。
聞兔兔白他一眼,沒流血就不代表有傷,一個擁有神骨之軀的家夥也好意思當着他們這些凡人的面說自己受傷,哪裡來的臉。
終于将聞翹臉上的血漬清理幹淨,甯遇洲凝出一團水,清洗那方被弄髒的手帕。
他是個有潔癖的,清潔術和除塵術這些小術法雖然實用,卻總覺得沒有水洗那般幹淨,不管在何處,隻要有機會,就堅持要用水來洗漱洗澡。
聞翹也習慣他的這些行事方式,非常遷就他,夫妻嘛,自然是互相遷就的。
她取出一顆養魂丹服下,問道:“夫君,那隻蝗水蛙皇呢?”
“死了。”甯遇洲淡淡地說。
聞翹眨了下眼睛,稀奇地問:“你是怎麼殺死它的?”
“阿翹妹妹,你為什麼認為是甯兄弟殺的?也許是我殺的呢?”師無命不甘寂寞地問。
“你都說也許,證明不是你殺的。”聞翹非常肯定地說,“而且師大哥你沒本事殺它。”
雖然兩個都是弱雞,但在聞翹心裡,師無命顯然比她家夫君還弱雞。
師無命覺得她這是歧視,氣咻咻地再次不想說話。
甯遇洲笑着說:“蝗水蛙皇擅長音攻,隻要破解它的音攻,便不足為慮。我的神識較之一般人強,正好可以克制它。”
聞翹恍然,同時也想起她家夫君曾經可是吞噬過一個元聖境邪修的元神,就算那元神很弱,但也是元聖境級别的。
能将它吞噬,對元神也有好處,可見甯遇洲現在的神識之強。
“夫君,你現在的元神是什麼等級?”聞翹好奇地問。
甯遇洲含笑道:“不弱于元聖境。”
不弱于元聖境?那豈不是元聖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