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弟弟想要買什麼,她幾乎都是從我這裡拿錢。
她父母生日之類的,她發一個紅包,我也必須發一個紅包,而且金額都是幾千塊的那種。
但我的父母生日,她就隻是一句輕飄飄的生日快樂。
她對我,難道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6
我開始慢慢轉變,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幾乎很少會吃小純做的飯菜。
有些時候,我會說是在外面遇到朋友,跟朋友小聚一起吃。
有些時候,我是趕在她下班之前,自己回家做飯。
當然,有些時候我還是會吃一點,當天晚上,我則是會将所有的精力全部用在小純的身上。
現在的她,對于我來說,不再是那個我愛到骨子裡的小純,不再是那個被我捧在手心怕化了的未來妻子。
她隻是我發洩心理需求的一個女人。
我的改變,小純似乎也發現了,特别是我極少吃她的飯菜,則是讓她變得有些焦躁。
甚至于有些時候都會質問我,為什麼不回家吃飯。
其實說真的,一個星期,我有三天是在外面吃的,剩下的不是我自己做飯,就是我跟着她一起做,鮮少會有機會給她下藥。
而且,我拒絕再為她的伏地魔行為買單。
或許也是這一點,才讓她們一家子忍不住将計劃提前。
半個月來,小純提起過兩次要給她弟弟買東西,一次是換手機,一次是換背包。
最新款的水果手機,動辄差不多上萬,我搞不清楚她弟弟一個月收入三千多塊的人怎麼好意思提出讓我來買單。
至于換背包,那更狠,他竟然看重了一個一萬多的包。
這不是女士包包,是男士背包。
自己有多大的能力,有多大的本事,自己心裡沒有點逼數嗎?
這兩次,我都拒絕了。
小純對此十分不滿,但在我回了一句,我最近也需要錢,我準備自己做生意的時候,小純則不再提起,反而是問我攢了多少錢。
我實話實話,将近十萬。
小純變得更加殷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