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頭痛的症狀本來很嚴重的,哭過之後會影響一天。
但今天竟然完全不痛。
她下意識看向靠着她的焉來意。
兩個人的手牽着,意意睡得特别安穩,嘴角還挂着淺淺淡淡的笑。
她有些怔愣,感覺很複雜。
焉子熙像是一個臨終之人,托付給了她一個孩子。
這夢是不是在暗示什麼呢?
焉未央下意識看向時間。
七點半了。
不好!她們要遲到了!
她一咕噜從床上爬起,晃了晃焉來意:“意意!你要遲到了,快起來!!”
意意睡眼朦胧地揉了揉眼睛,看到桌子上的時鐘驚得瞪大眼睛,趕緊從床上爬起來去洗漱。
她連頭發也顧不得梳,與未央阿姨頂着一頭雞窩,匆匆忙忙從房間而出。
她都要急哭了。
這房子怎麼這麼大啊!到客廳還這麼多路!
沈安與和沈景辭沈修宴沈在野正悠閑地在桌子上吃早餐。
她就像是一個落荒而逃的孩子,哒哒哒跑下樓。
四個男性目光意味深長地落到她身上。
她急得想流眼淚:“意意遲到惹!”
小姑娘頂着一頭雞窩,眼睛淚眼朦胧,可愛得想讓人捏一捏。
四個男人頓時變了臉色,望着她。
沈在野饒有興味地挑起眉:“那你哭呀!哭的越大聲越好,我喜歡看你哭!”
沈景辭怼沈在野:“你是什麼品種的變态?”
沈修宴看着她,悄無聲息地紅了臉,别開頭不說話。
沈安與嘴角若有若無地挑起,高深莫測不說話。
她被焉未央抱上桌子吃飯。
焉未央氣急敗壞:“你們幹什麼呢?怎麼都不喊我們兩個?”
三個兒子面面相觑,憋笑低下頭。
沈安與雲淡風輕地放下咖啡,翻着平闆道:“今天是夏季運動會,八點半到就可以,遲到也可以。”
意意手忙腳亂地往嘴裡塞面包,一聽這話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