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要穿什麼呢？裙子？”
沈在野聳肩：“随便，隻要是你不穿校服就可以，最主要你這個頭發應該改一下，好像被人撞歪的牛角，真難看。”
焉來意：“……”
這已經是今天第二個說她頭發像牛角的人了。
看來焉逢生舅舅不會梳頭發。
顧淮摸了摸她腦袋：“放學時你在教室裡等着我，我會帶着衣服去找你的，順便給你梳頭發。”
沈景辭呦了一聲，語氣不善：“顧淮，你還會給小姑娘梳辮子呢？挺全能啊你？”
顧淮神色淡淡：“她三歲之後頭發一直都是我梳的，怎麼，有意見？”
沈景辭嘴角抽了抽，酸唧唧别開頭：“不怎麼，這種事情誰能有意見，有人伺候我妹妹，我高興還來不及。”
顧淮面無表情地嗅了嗅空氣：“好酸，是誰在吃檸檬？”
他目光落在沈景辭身上，挑唇：“哦，是沈景辭。”
沈景辭：“？你——”
沈在野打斷吟唱：“好啦，别拌嘴了，你倆剛才不是挺默契的嗎？”
顧淮：“誰跟他默契？”
沈景辭：“誰跟他默契啊？！”
倆人異日同聲，又相視一眼，再别開頭。
哼。
沈修宴冷漠地用中指推了推眼鏡：“真幼稚。”
沈在野癟癟嘴，“走了，上課。”
江爍熱情地朝焉來意揮了揮手：“小意意，今天謝謝你，下次哥哥帶你去玩！”
意意笑着點頭，跟着揮手。
顧淮一個眼神掃向她。
她突然慫得放下手。
顧淮意味深長地眯了眯眼：“你人氣挺高的，焉來意。”
她讪讪：“江爍哥哥很溫柔，你也可以和她做朋友。”
顧淮臉色黑得能當碳燒：“做個屁。”
意意哽住，不耐地握住他的手：“好嘛，那我隻跟你玩，行了吧？我不跟别人好。”
顧淮斜她一眼，哼了哼，“誰在意。”
說完就拉着她走，手緊緊攥住她的。
沈景辭牽起她另外一隻手，不爽道：“意意，說實話，我看顧淮就是被你慣的，你就不應該理他，看他能怎麼樣！”
顧淮皺眉，冷掃向他，“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