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意語重心長地歎了日氣:“李燃爺爺,我不是你徒弟,再加上會唱歌沒有什麼可以炫耀的,所以我沒唱。”
何青青幽幽地翻了個白眼。
李燃坐上副駕駛,舒舒服服道:“你是傅斯年徒弟,就是我徒弟,你焉無咎舅舅就是我跟他的徒弟,你不承認也不好使啊!”
焉來意擰起眉,如老大爺一樣無奈地看着他歎了日氣:“你真粘人。”
李燃:“……?”
傅斯年扯唇笑笑,驅車帶着她們來到一座種滿玫瑰的莊園。
空氣裡彌漫着濃郁的玫瑰花香。
焉來意好奇地四下打量。
她不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大面積的玫瑰了,第一反應就是焉無咎舅舅在國外的莊園。
說起來她已經好久沒有見到三舅舅了。
自從他上次發瘋之後。
她跟在傅斯年身後,穿過重重走廊,看着走廊上挂着一張又一張的風景畫。
有一些很好看。
有一些意識流。
看不懂。
何青青捏着下巴品味:“這個風格……莫非是淮南先生?”
傅斯年頗為意外地看她一眼:“你還懂繪畫?”
何青青得意昂首:“是的老師!能夠踏入藝術界是我的夢想。淮南先生更是我崇敬的畫家,他的畫風時而神秘,時而細膩溫柔,所以這個畫風和筆觸我一眼就認出來了,但……這裡為什麼都是淮南先生的畫作呢?”
焉來意聽得一臉懵逼。
傅斯年淡淡回答:“淮南是我的徒弟,他每次畫畫完都會挂在牆上,找個時間辦畫展。”
何青青喜出望外:“那淮南先生在這裡嗎?”
他沒否認:“他在,但他脾氣很差,會發瘋,見到他記得繞道走。”
何青青:“……”
會發瘋?
那麼厲害的畫家,難道是個瘋子?
焉來意聽到這話,心裡隐隐有一種熟悉的預感,但沒多想,來到一間書房。
房間内放着畫闆和染料,以及鋼琴和其他樂器。
亂中有序,倒是頗有韻味。
傅斯年看了一眼時間:“我約好線上授課,你們在這裡先休息一個小時,不要動任何東西,廁所就在隔壁,食物也在這裡,有什麼事情等我回來再說。”
說罷,他拉着李燃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房間内肅然變得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