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服氣:“意意才不是軟妹呢!就是年紀小而已!長大我也要酷酷的!”
刀刃面無表情地開車:“那你長大再跟我說話。”
焉來意:“?”
沈修宴:“……”
刀刃沒察覺氣氛轉冷,帶着焉來意上飛機回到瀾城,來到希爾頓大酒店。
她禮服挑得很好,但為掩蓋焉來意的身份,給她戴了一個比較厚重的黑框眼鏡,遮住她漂亮的眼睛。
刀刃闆着臉叮囑:“到裡面就吃飯,不用你們打招呼,懂?”
意意點頭:“懂。”
刀刃領着她們進入晚宴。
意意還是不明所以:“為什麼她這麼不喜歡我呀?是我做錯了什麼嗎?”
沈修宴眼底閃爍着怒意,“輪得到她不喜歡你?别管她,她愛怎樣怎樣!”
他就是看刀刃對焉來意冷漠的樣子不爽!
這孩子很少粘人的。
好不容易粘人,這女人還是這個态度!
沈修宴拿起自已失而複得的手機,看着沈景辭給他發來的消息。
他們現在已經在趕來這個夜宴的路上了。
“我們等着吧,爸爸和舅舅很快就來接我們了,不要跟這個女人有太多的瓜葛。”
意意點頭,直接将其抛之腦後,完全不在意。
反正在網上讨厭她的人那麼多,她也不差阿姨這一個。
她乖巧跟在刀刃身邊。
突然,刀刃被一男一女一小孩堵住了去路。
似乎是來者不善。
小意意好奇地歪了歪頭。
沈修宴來了電話:“我去接個電話,在這等我。”
她颔首,繼續注視着被堵住去路的刀刃。
一男一女長得很标緻,那孩子生得很像她倆人。
男人滿臉正氣,隻是眉宇間籠着怒意,似乎讨厭刀刃。
女人生得溫柔動人,宛若一朵純潔的白茶花,紅着眼對刀刃道:“姐姐!好久不見!我終于見到你了,我還以為你一直都在怪我呢!”
刀刃端起服務生遞過來的紅酒,神色懶怠,“怪你什麼?怪你搶走了我三個未婚夫,最後和我第三個未婚夫結婚了?”
女人臉上笑意微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