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媽媽是不行了。
她現在還在出差呢。
沈安與皺了皺眉。
意意很理解地看着他:“我知道我這一次被綁架,你們都吓壞了,但是你們相信我,我不會告訴未央媽媽我被綁架過的,所以你們也不用擔心會被說。”
沈安與:“?”
他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你難道覺得我擔心你是因為未央?”
意意沒說話。
但……難道不是嗎?
沈安與也看出來她的意思,臉色愈發難看。
意意感覺他更生氣了,試探着道:“反正顧淮的爸爸應該也會去,要不我讓顧淮爸爸——”
“不行!”
沈安與一個眼刀掃向她:“我會準時到你那,你不許叫他,聽到了嗎?”
焉來意噎住,點了點頭:“聽到惹。”
沈景辭和沈在野等人相視一眼,表情意味深長,小聲嘀咕:“我們從大班升一年級的時候爸爸都沒來。”
“就是。”
“我看爸不能去。”
沈修宴皺眉:“你們一群男孩子能一樣?别唱衰了。”
雖然父親自小就養尊處優,根本就不會帶孩子,而且他們在成長路程中,基本上都是憑借着他們自已來完成的。
畢竟沈安與和焉未央的工作都很忙。
而焉未央摘出一顆腎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的修養期,那段時間他們還是享受了一下母親陪在身邊是什麼感覺。
但沈安與工作繁忙,陪他們的時間少之又少,其他的事情全都是保姆做。
沈修宴皺起眉。
這樣一個父親,照顧着一個4歲的小孩子。
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他看向沈安與。
沈安與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眉眼冷然。
他有自信自已能夠成為一個不被排斥的父親。
絕對。
不知怎麼,沈修宴打了個寒顫,有些同情地瞥了焉來意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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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焉來意被沈安與叫醒:“起床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