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逐漸轉暖。
幾個人看到她手上的紗布都不忍心苛責,一時無人說話。
突然,管家站在客廳門日道:“焉先生,來客人了,是顧淮少爺,要他進來嗎?”
焉來意:“?”
顧淮怎麼會來?
他們今天這是真想把她給厚葬啊???
焉逢生哼了哼:“讓顧淮進來。”
很快,顧淮身着西裝大步進入客廳,見到焉來意縮在他們中間,臉色沉了沉:“你們在對她做什麼?”
焉逢生冷笑:“顧淮,你來得正好,我們正在說焉來意呢,就差你一個了。”
顧淮走到他們面前,看着蜷縮的焉來意很心疼,沉聲道:“她就算是做了錯事,你們也不能用這種态度對她。”
焉逢生:“她被洛建國叫去陪酒,然後她去了。”
顧淮迅速坐在他身邊,一臉興師問罪:“細說。”
焉來意:“……”
很快,焉無咎簡短地将這件事情說明。
顧淮眼裡的殺意比焉無咎都重:“焉來意,你當我是死的嗎?”
焉來意一個頭兩個大:“我真的沒有被他們揩油。”
顧淮臉色黑得能當炭:“所以呢?你不是把你自已往案闆上送嗎?”
她撓頭,苦惱道:“我确實是欠考慮了,因為我覺得我有掌控感,而且當時他們确實是沒有打過我啊,我也有自信能夠打過一群天天吃肥肉的家夥,所以我沒想那麼多。”
對面的人都不說話。
焉厲行甚至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對面去了,心疼又生氣地看着她。
沈修宴沈在野沈景辭三人組跪在地上,像是挺拔的松柏,目光銳利似刀。
她突然就覺得很委屈,低下頭悶悶道:“我……也是答應洛意意要幫她報仇的,而且為了要這個電話,我被黃文靜用瓶子砸了腦袋。”
說着,她開始覺得委屈,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我被她打得半張臉全都是血,我真的很生氣,也是想報仇,想要攪和掉他們洛家的人緣,畢竟我不是洛家人,不用承擔後果,對不起,我考慮欠佳,讓你們擔心了。”
幾個人臉色變了。
顧淮閃現一樣到她身邊:“在哪?她打你哪了?!”
焉來意淚眼朦胧,委屈巴巴地指了指被打的地方:“這裡。”
顧淮扒開看。
上面果然有一個很大的血痂。
他心裡一緊:“你怎麼不早說?!”
焉逢生也湊上來看,臉色大變:“你頭暈嗎?你怎麼不告訴我?你被打了頭怎麼還能不說呢!”
焉淩雲扒開她頭發仔細看,臉色發白:“這麼大的傷日,不行,我們要帶着你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