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顯示時間晚上八點,他一直工作到晚上十點,從辦公室出來之後,是秘書和秘書助理跟在他身後,幾個人一起走出公司。
秘書助理就是剛才那個女人。
所謂的朝夕相處,全都是在有秘書的陪同下的。
隻是監控内确實是可以看到女人頻頻将視線放在顧淮身上。
接着,顧淮又發來一張張截圖。
是秘書給醫院的醫藥費證據。
秘書幫顧淮解釋說,因為顧淮看到了那個女人的弟弟跪在馬路上求他們的遠房親戚,所以決定幫忙。
但這件事情,是由秘書全權負責,顧淮一次沒去過。
今天那個媽媽的病症惡化了,所以這個女人按捺不住再來求顧淮。
她明明應該直接跟顧淮的秘書說的,畢竟顧淮本來也打算資助他們家全部的醫藥費。
但最後,她卻選擇了最麻煩的途徑來找顧淮。
這個女人在想什麼,不言而喻。
焉來意放下手機,望着窗外若有所思。
顧淮會幫助那個小孩不奇怪。
因為他自已的母親也是因為沒有錢治病,活活挨死的。
或許是因為顧淮看到那個男孩,想到了他自已的母親。
手機又開始嗡嗡震顫。
顧淮:
顧淮撐着傘,聽着雨滴打在傘面上的傘聲,站在黑夜中,直勾勾盯着手機界面。
對方不回一句,他就沒有任何心思,連走路都不想。
突然,一輛車倒退到他面前。
他怔住,撐着傘擡頭,車窗漸漸降下來,露出焉來意那雙清冷的眼睛:“上車。”
司機同時下車來給他開車門。
顧淮回過神,像一個笨拙的大小夥子一樣收掉雨傘遞給司機,鑽了進去。
雨越下越大了。
他撣了撣身上的雨,側目望向焉來意那用工厚重的禮服:“對不起。”
意意側目掃向他。
有些昏暗的光線下,顧淮目光深邃:“讓你不開心了。”
她懶得吭聲,抱臂往另外一邊靠了靠:“那個女人說的話,我剛才相信了。”
顧淮認真地望着她。
她懶洋洋地望着車外:“但我生氣的點不是你跟她有往來,而是你有壓力我不知道,也生氣你喜歡上别人,但想着瞞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