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在野反駁:“你懂什麼,正經兄妹才這樣相愛相殺,不正經兄妹那叫骨科!”
他興奮地像個大猩猩一樣扒着牆,想一想就吞口水:“待會兒抓到妹妹的時候,把她吓哭!吓得像個小姑娘一樣嗷嗷尖叫!!”
老狗:“?”
沈景辭怼他:“幹嘛呀!這是你親妹子!你養大的!你下這麼死手?!”
沈修宴冷笑:“把你吓哭還差不多。”
顧淮黑着臉不說話。
老狗看他們這幾個人的奇怪氛圍,感覺融合不到一起去,試探着道:“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說,白兔不可能被你們吓哭。”
沈在野揮揮手:“這你就不懂了吧,
這孩子是我們四個人帶大的,沒有人比我們更了解她!她在我們面前就是一個人畜無害的小女孩!”
焉來意的聲音突然在房子前面響起:“自已給我滾出來,别等我把你拎出來!!”
幾人呼吸一滞,脊背瞬間竄起一片冷汗。
說他們呢嗎?!
顧淮謹慎探出頭。
沈修宴一把抓住他,沖他搖了搖頭。
緊跟着,有腳步聲響起。
焉來意站在路上,冷着臉看着一個選手讪讪走出來。
選手讷讷:“兔姐……”
顧淮探出頭,沈在野沈景辭沈修宴老狗依次放在他腦袋上。
幾人跟串糖葫蘆一樣看着焉來意。
隻能看到焉來意的側臉。
焉來意扛着槍,帶着面罩和眼罩也看不她的臉,隻能聽到她嚴肅的聲音:“你為什麼躲在那裡?你是九尾狐有九條命?還是刀槍不入?”
男選手害怕低下頭:“我以為你看不見我。”
焉來意一怔,笑了:“笑死,你大臉盤子在我餘光裡跟電燈泡一樣,我為什麼會看不見你?你以為你臉抹黑了我就看不見你嗎?而且你知道上面有狙擊點嗎?!”
男選手吓得一抖,擡頭才注意到高樓上的狙擊手。
焉來意恨鐵不成鋼:“都不是我看到的你,是狙擊手看到的你!人家告訴我你躲在這兒的,狙擊手都看見你了大哥!你有頸椎病嗎?你不知道擡頭看看嗎?!”
男選手吓得大氣都不敢喘:“對不起兔姐。”
焉來意低喝:“你别跟我說對不起!你就一條命!你得對得起你自已!”
她一槍打在男人胸口上!
選手胸口瞬間炸開一片紅色粉末!
焉來意:“出局!”
她拿着槍繼續巡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