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疑惑:“幹嘛去啊?”
她晃了晃手機:“人家來信了,不是沖着他們四個來的,是沖着我來的,想讓我接單。”
蜘蛛大吃一驚:“啊???讓你接單綁架你親哥你老公?别太離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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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淮睜開眼,
身上沒有什麼力氣。
他撐起身子,看向周圍。
沈修宴和沈在野還有沈景辭都躺在床上,睡得很死。
他腦袋就跟漿糊一樣,揉了揉腦袋,看了看這厮周圍的環境。
這似乎是一艘遊輪。
他伸手晃了晃沈修宴:“起來!我們被綁架了!”
沈修宴睡眼惺忪,揉了揉眼睛,撐起身子望向四周:“什麼?”
他就一天出門沒帶保镖就被綁架了?
沈景辭和沈在野接二連三地睜開眼,茫然坐在床上,身上軟得不像話,藥勁兒顯然還沒過,頭疼欲裂。
突然,門自動拉開,一個女人大步走了進來:“看來我時間把握得不錯。”
幾人警惕望向女人。
女人梳着短發,穿着一身中式唐服,下巴上還有很特殊的紋身花紋。
她身上的肅殺氣很重,偏生捏着一串綠檀木,清秀的面容雌雄難辨。
他們下意識以為這是個男人。
但仔細看了看,沒有喉結。
是個女人?
女人一步一步走近,像是聊家常一樣說:“你們剛好醒,白兔一會兒正好來。”
四人一怔,不約而同黑了臉。
沈在野無語地躺在床上:“這下好了,我又給意意惹麻煩了,焉來意身邊沒用的四個男人又上線了。”
顧淮沉着道:“你想綁架我們讓她拿錢贖?”
女人聞言笑了,走到他們對面:“我看起來像是缺錢的樣子嗎?”
她将戒指遞給顧淮:“這是你的訂婚戒指,收好了。”
顧淮趕緊接過,仔細看了看上面有沒有動手腳
。
一旁的沈在野很不理解:“你想幹什麼啊?白兔的上司是我,你有什麼話你就跟我說!”
女人坐到床對面的沙發上,幾個保镖舉着槍對準他們,不讓他們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