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何祈安又發了一條:
何祈安和冷星疏的粉絲集體懵逼,隻能幫忙站對自已的正主。
這出鬧劇,就相當于焉來意那天的車禍在。
無數人湧進直播間。
直播間都要卡炸了!
焉來意純素顔,又是病容,在這種很吃妝效的鏡頭下确實是看起來蒼白了很多。
很多人不僅僅對她容貌攻擊,甚至對她的人品攻擊。
當然護着她的聲音也有,隻不過都被淹沒在了一片謾罵之中。
山齋老師歎了口氣,語重心長地看着焉來意說:“其實意姐,你不理解我,我也是明白的,因為我從小到大,我的父母不支持我追求我的藝術夢,我上大學逼着我,不讓我念美院,我為了學畫畫,我吃了很多苦,我最苦的時候連口飯都吃不起……”
焉來意打斷:“理解你的痛苦,但是你不是說這小夥手上有一個手表嗎?那為什麼他在這個視頻上沒有手表?你這是答非所問。”
山齋眼眶紅了:“你一定要這麼為難我嗎……我到底怎麼得罪你了。”
焉來意盯着山齋說:“山齋老師,我聽網上說有很多人覺得這幅畫和你以前的畫風格截然不同,甚至有人說是你找别人畫的,你對此有什麼看法?”
山齋不以為然,甚至痛心疾首:“焉來意,原來你一直找我麻煩,是因為你覺得我不能畫出這麼優秀的畫作?你和那些人一樣,非要折斷我的翅膀你們才滿意嗎?”
焉來意笑了:“我怎麼可能折斷你的翅膀,現在是直播,我要是折斷你的翅膀,他們會把我罵死的。”
說罷,她拿起手機點開直播間,看上面那快速掠過的彈幕。
“現在就有人罵我了。”
她雲淡風輕地看着彈幕:“他們不僅罵我去死,罵我沒有人品,罵我忘了初心,還有一群人現在說的話我都讀不出來,我怕這個節目會下架。”
焉來意攤開雙手:“你看,雖然我質疑你,但是你的熱度和流量都有了呀?”
山齋眼眶紅紅:“我不需要流量和熱度,我就想要維持我的藝術夢而已。”
他哽咽着說:“而且我覺得,大家有一雙雪亮的眼睛,知道怎麼樣去辨别是非,他們人身攻擊你,我不想的,但你說話确實是會引起大家不滿。”
焉來意笑呵呵地搖了搖頭:“沒關系,我能料到有人會人身攻擊我,但是我有一個問題,這幅畫你确定是你畫的嗎,對嗎?”
山齋毫不猶豫:“對。”
焉來意:“畫的就是你剛才給我看的那對情侶,對嗎?”
山齋重重點頭:“對!”
焉來意拿出照片:“那不好意思,作為這幅畫的親媽,我要來認領一下。”
她把顧淮的照片怼在攝像頭前:“大家都聽好了,或者現在來錄屏。”
“這幅畫是我畫的,我焉來意畫的。”
“畫面的内容就是這張照片,而這個男人,大家應該很熟悉了,是在外面等着我的顧淮。”
“當時我下了三次病危通知書,顧淮坐在走廊上很害怕地等着我,這個畫面是我的家人偷偷拍下來給我的,而我一比一把它畫了出來。”
“你們仔細看看這光影,還有這個男人手上戴的腕表,西服,甚至連皮鞋上折射的光都一模一樣。”
“山齋說這是他的畫,但他撒謊了!這畫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