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你這麼一說,我好像還真有點吃醋?”
林鹿溪:“?”
焉來意歎了口氣:“下次你們兩個要穿閨蜜裝的時候記得叫我,不然顯得我們三個人的友誼特别擁擠。”
林鹿溪:“……”
焉來意奪回輪椅的掌控權,轉着輪椅到拐角,看到了正在和人聊天的沈修宴。
沈修宴西裝筆挺,頭發精心用發蠟做了個造型,今天甚至連眼鏡都沒帶。
估計是隐形眼鏡。
雖然每一次見到沈修宴都覺得他很精緻,但不知道為什麼,她哥這次好像有點精緻過頭了。
不僅如此,沈景辭,沈在野,也打扮得精緻隆重。
而且他們兄弟三個人特意躲着她。
今天早上出門跟他們告别的時候,他們都不看她。
不僅僅如此,今天她找焉子熙焉未央來看畫展。
她們都說忙。
舅舅們和沈安與叔叔也說不來。
焉來意怎麼琢磨怎麼不對:“我總感覺你們今天好像怪怪的?”
林鹿溪和喬桃桃心頓時涼半截!
焉來意突然回頭看着她倆:“我該不會在車禍的時候得了絕症,但你們不告訴我吧!”
林鹿溪:“?”
喬桃桃:“?你從哪覺得你是要得絕症了,我們就不能有其他秘——”
林鹿溪一把捂住她的嘴,責怪焉來意:“你别多想!你這人怎麼這麼喜歡精神内耗呢?你不是一向最讨厭精神内耗了嗎?”
焉來意:“……”
她這樣捂着喬桃桃讓她别多想,她很難不多想啊。
林鹿溪慌張地把喬桃桃拽走了:“我去上趟廁所!”
焉來意:“……”
看吧,果然是有事兒。
上廁所都不帶她一起去了。
她若有所思,注意到司俏的身影在走廊的盡頭一晃而過。
司俏手裡還拿着電話:“你們有病嗎!我上次不是給你們打過錢了嗎?!為什麼還要跟我要錢!!”
焉來意豎起八卦馬達,轉着輪椅跟上去,尾随司俏來到外面偏僻的角落。
司俏打着電話背對着她,氣呼呼道:“我們上次說好的價錢,你毀了那個女人的手,我給你20萬,二十萬已經給了,現在你竟然還敢管我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