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看看自己這次的表現。
一個你都沒有聽過的年輕武者,竟然能夠傷到你,并且還被他給逃掉。
這些傳出去,光彩嗎?”
聽到樊成豔這話,桑墨淵臉上确實有些挂不住,立刻開口替自己辯解。
“師尊,那是我将境界壓到了六品。
若非如此,怎麼會......”
這些辯解并沒有說服樊成豔。
“進入明影戰場中的年輕一輩,難道有誰的實力境界,超過了六品嗎?”
“傷我的那一招,是他的搏命招式。”
“所以墨淵你的意思是,隻要對手搏命,你就應該受傷?”
自己師尊的連續連續反問,讓桑墨淵臉色愈發難看。
他其實也知道自己這次表現不佳,甚至可以說是差勁。
可還是想給自己留些臉面。
“墨淵,你未來要走到的位置,是晉國的高位,是世間的頂尖強者。
這次明影戰場中的表現,不是你該展露出來的。
但為師并不覺得這是一件壞事。
這兩年裡,你有些散漫。
為師其實早就希望你能遇到些挫折,傷傷你的臉面。”
樊成豔停頓了片刻,關注着桑墨淵的神色,又繼續往下說道。
“在大晉,外人都稱為師為樊霸道。
有些時候,為師行事确實有些霸道,狂得很。
就算是面對那些大宗門的宗主,為師也敢上去罵上幾句。
要打架老娘依舊奉陪。
可你們師尊我,霸道歸霸道,但從不自負。”
這些話說着,桑墨淵的臉上好像愈發的難看。
“希望經過這次,墨淵你能收斂這散漫自負的心性。
隻要能辦到,那些窮鄉僻壤的武者,怎麼可能傷得到你。
别說一個人,就算是三個五個,也不可能傷你分毫。
當然,你可别因為這件事收斂了自負,卻又開始妄自菲薄,看輕自己。
如果那樣,為師倒是甯願你自負一些,至少有幾分強者的模樣。”
最後這些疏導,似乎讓桑墨淵心氣暢通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