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彥飛這裡,正在為秦唯的到來做準備。
在這位團長面前,他還是要裝裝樣子的。
說話之間,他身邊的侍從似乎有些按捺不住。
“堂主,我最近聽說前線那邊好像沒有出什麼亂子。
有傳言說,就是那個叫蘇行的,好像有些東西......”
聞言,任彥飛卻是輕笑了一聲。
“這些情況都在我的預料當中。
要和我們談條件,至少表現上還是要裝裝樣子。
我們一休息,防線立刻潰散。
那我們提的要求,他們肯定更難接受。
為了壓一壓我們,打碎了牙,他們也知道往肚子裡咽”
任彥飛說話之間,他又已經躺在了長椅上。
他這個身材,好似站久了都會累。
“至于你說的那個蘇行,那就更不用理會了。
在應對妖物上,勤是不能補拙的。
他的天賦不行,任由他怎麼努力都辦不成事。
這些人編些謊話都是漏洞百出,也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
此刻,回來的秦唯立刻就把一衆堂主召集了起來。
眉頭緊皺着,一眼便能看出他很是心煩。
“任彥飛也是,每隔個三兩年他就要鬧這一出。
好像不這麼搞一些,我們就會對他不敬一樣。”
身側,一名堂主帶着些埋怨地說道。
這些堂主也都看得出來,其中問題,其實就是在任彥飛身上。
和其他人的關系不大。
一人說完,旁邊又有一位堂主想要接話。
團長秦唯卻擺了擺手:“别說了,先想想怎麼解決吧。
再想增加抽取的貢獻,麾下的弟子肯定會鬧得非常厲害。
或許會有很多人直接選擇離開,去另外兩個戰團。”
說話之間,秦唯的目光看向陳堂主。
在他看來,這影響最大的,應該就是峽谷防線的問題。
沒有任彥飛的協助,夜間的駐防,恐怕壓力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