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自己的家人,譚坤已經連夜把他們送走。
入夜,譚坤有些焦慮的睡不着。
蘇塵倒是沒有多少擔心。
若是還在大周,自己可能會比較克制,低調。
但在這晉國,又用着這些假身份,真沒必要把這些事情憋悶着。
團長那邊也給到蘇塵交代,讓蘇塵短時間裡不要離開營帳。
去探查,也都等他一起時再外出。
戌時末,營帳外開始有人聲傳來。
夜裡的營帳附近很安靜,以緻于這聲音聽起來有些大,而且還挺有穿透力的。
帶着些好奇,蘇塵和譚坤走出營帳。
周圍也有不少人跟着出來,朝着聲音方向而去。
稍稍走近,聲音也越聽越清楚。
蘇塵已經确定,傳來的這些話,就是在咒罵自己。
是那種罵得很下三濫的那種,各種侮辱的話,羞辱之言。
“貢叔,您就先回去吧。
這件事的責任,本來也該怪在胡興義身上。
是他先對别人出手......”
秦唯眉頭緊皺,對着面前一個老者勸說着。
可這個貢叔,臉上卻是依舊帶着怒氣,繼續在那裡罵着。
“你們這些人,不幹人事,枉為人!
知道我們興義的傷有多重嗎?
骨頭都完全異位了,稍稍動一下,都不停滲血。
拿着我們太河宗的資源,竟然還能讓興義受傷。
現在竟然還敢袒護那個狗娘養的,你們還配當人嗎?”
聽到這句罵言,蘇塵手中長刀瞬間抽了出來。
身側的譚坤連忙拖住蘇塵。
“貢叔,胡興義做的那麼多事,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
被他折磨的人,受的苦難比他可多多了吧?”
面對秦唯的反駁,面前這老頭更好像發狂了一樣。
“秦唯,其他人能和我們興義相比嗎?
他們受傷,弄弄也就過去了。